不过如此。”
厉王嘲讽一句,见拓跋然不搭理他,也不再自讨没趣,身子一眨眼就不见了。
身后,厉王走后,拓跋然攥紧的手猛然一松,一些细碎的粉末从他手中脱落,不远处的桌子上,桌角残缺了一角,是硬生生的被人掰下来的。
“呵,深情么,孤不配,谁也不配。”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继续下着,就这么下了一夜,第二日,雨过天晴,空气格外的好,太阳高悬在半空,刺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吱吱,苏念,你怎么还不醒啊,太阳都好高了,吱吱,说好的有好吃的,好饿啊。”
莲坞城,城主府。
苏念迷迷糊糊的,就听着一个尖细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吵。
她皱着眉头,抬
了抬手臂,一动,只觉得浑身疲劳的很。
“吱吱,苏念,你醒了啊,呜呜,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元宝在床边吱吱叫唤着,一边叫,它的小脑袋还不断向外面看。
唔,它可要小点声,外面那些人不让它进来,它是偷偷溜进来的。
外面守着一个冰块脸,唔,不对,守着三个冰块脸,他们这么冷,不知道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