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自然会改正过来了。”谁喜欢用这些猥琐的招式?这不是能力跟不上么?等到武功高强了,能够大杀四方了,以燕宏那天生得瑟的个性,自然会选择更加光明正大的招式。
墨倾城摇头叹息,“华家的众位知道了,一定会感到痛心疾首的。”燕宏的教育有一半是华家在负责的,就算教不出一个如恒之公子一般的独世翩公子,至少也该是一个温文尔雅,月朗风清的端方君子吧?
燕熙嗤之以鼻,“养子如羊不如养子如狼,本王可没有心情时不时跟在他身后,替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
燕宏以后要做的,可不是单纯的守城那么简单。若是太单纯了,遇到问题一天到晚来烦他,他只会想要敲死他。
虽然燕宏竭尽全力,但是到底实力差距太大,终于被贺兰翼打了有些招架不住了。
燕宏也不爱惜面子,毫不犹豫的舍弃了贺兰翼满院子乱串起来。开始贺兰翼还警惕着燕熙等人会突然出手,等到发现燕熙根本无意插手之后,而自己只要不试图逃离,熙王军的暗卫便置之不理之后,贺兰翼便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到了燕宏的身上。
燕宏被追得到处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嚎,“孔先生,你的药是不是过期了?啊啊啊啊!”
正在自己的院里,睡的十分香甜的孔祥,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低声嘀咕着,“混小子,本神医的药,什么时候失效过?”
就在燕宏一边施展轻功到处乱串,思索着要不要拉下脸皮向他父王求救的时候,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贺兰翼追着自己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
百忙之中,燕宏回头一看,虽然因为天色看不太清楚贺兰翼的脸色,却明显的看到贺兰翼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片。如果燕宏这个被追着跑的都人,还没有出汗,而追着他的人,却已经汗流浃背了的话,这很显然是不太合理的。
燕宏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朝着贺兰翼扔了过去,“解药给你!”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扑向了站在一边看戏的燕熙。
贺兰翼在追着燕宏跑了几圈之后,就明显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一股诡异的燥热感渐渐的涌上来,而且慢慢的开始影响他的身体。这一刻,他才真正的相信了冷非确实没有骗他,他真的中毒了。
所以在燕宏大叫解药的时候,便顿了一下伸手将燕宏砸来的东西,接在了手中。等他发现那不过是燕宏随意扔过来的一个玉佩的时候,燕宏已经扑进了燕熙的怀中。
但是贺兰翼并没有功夫去理会燕宏的卑鄙行径,因为那诡异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此时距离他喝酒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之前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但是现在一发作起来却仿佛是野火一般,片刻间便成了燎原之势。
“你...”一时间贺兰翼汗如雨下,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泡过一般。贺兰翼倒在地上,身体里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有什么诡异的冲动和***。这些奇怪的痛楚胶着在一起,让他感到整个人仿佛被虫子噬咬一般的难受。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怒瞪口呆。看向燕宏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这个...那个,王子,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啊?”墨倾城皱眉问道。
贺兰翼的样子,也不像是哪儿痛,或者是全身上下每一处不痛?而且到底是什么毒,能直流汗不吐血不七窍流血,甚至还面色红润,根本看不出来中毒了的模样?
站在另一边的夜千情怜悯的看了一眼贺兰翼,再看看趴在燕熙怀里直喘气儿的燕小王,摸摸鼻子还是决定闭嘴。
燕熙瞥了燕宏一眼,拍拍季瑶池的手道:“池儿,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季瑶池微微凝眉,看了看趴在燕熙怀里满脸纯真的笑容,也望着自己的燕宏轻轻叹了口气,点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诶,差不多就行了,别再玩了。”
燕宏连连点头,朝着季瑶池挥手,“嗯嗯,母亲晚安。”
看着季瑶池带着人远去,燕熙轻哼一声,随手一甩就将燕宏抛了出去,燕宏在半空中一个利落的反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父王,你好狠的心啊。”
黑黝黝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燕熙,眼睛里的水光泫然欲滴。燕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到底是谁把小蛋蛋教的如此没脸没皮的啊?
燕宏撅着小嘴,轻哼一声。面对父王这种儿子不如草的狠心爹,要脸皮有个毛用啊,本小王这也算是以柔克刚。
旁边,墨倾城轻咳了一声道:“我说,王爷王子,那个,是不是该处理了?”指了指倒在地上痛苦的声音的某人,墨倾城问道。
燕熙眉梢轻挑,“毒是本王下的么?”
“王子?”墨倾城看向燕宏。
却发现燕宏正拉着冷非试图逃逸现场,被人叫住了燕宏有些扼腕的转过身,幽怨的瞪了墨倾城一眼。
墨倾城也不明白自己哪儿得罪这位小祖宗了,只得摸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