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永燧,是整个时空的皇者,是仙神之王,是万物的缔造者。你们毁灭,我将重塑时空,建立法则,赏罚皆出于我之意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毁灭吧!
轰隆隆,殿宇被狂暴的威势震碎,激荡的气流席卷四方,将一座座殿宇夷为平地。
虚空中的惊雷,被这力量牵引下来,嗤啦啦,一道道电光垂落在京城,击碎了无数的屋宇。狂暴的风,狂暴的气流,狂暴的力量,将这空空荡荡的京城,化为了废墟。或许,那电光成为了京城最后的绚烂。
轰鸣还在,碎裂还在,但他却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黑暗,是静寂。
他抬手,手掌上燃起一团光焰。光焰撕开黑暗,熠熠的闪耀着。
巨大的盘龙柱,错落在偌大宫殿内。青铜器皿,一尊尊一件件有序的排列在面前。王座,雕刻,塑像。这里似乎不只是一个宫殿,更是一个陵寝。帝王的陵寝,即便是死去,也要保留活着时候的富贵与权势。
雕塑陈列两侧,文武官员,赫赫带甲兵士。
刀兵赫赫,流溢着凶厉霸道的光芒。
他朝着王座走去。这里的王座与勤政殿的王座不同,因为这个王座被巨大的蟠龙环绕着。蟠龙栩栩如生,昂首张目,锐利的注视着面前的文武大臣和带甲兵士,似乎在警告它们。
幽森的气息,是死亡的气息。
这里,是阴间。虽然位于阳间,但却与阴间相同。
皇权,历朝历代来,引发了多少的杀戮征伐。
王座之下,是累累白骨。
朱家得此天下,是大势所趋,是争命所得。
辉煌背后,是流血漂橹,是烽烟处处,是家园破碎流民遍布。
不破不立,不争不定。
他一撩袍角,飘然坐在了王座上,手扶着横杆,背靠着椅背。
蟠龙也要臣服在自己面前。
合目,静气。幽森的气流朝着他涌来。黑暗中,那些死器在苏醒。他隐约可以感知到,那青铜器皿飘起了黑烟,那文武大臣露出了精光,那带甲兵士扬起了兵刃,那枝形灯盏挑起了火焰。那蟠龙昂首发出那咻咻的音声。
突然,蟠龙那环绕着王座的身躯倏然一展,竟是探出身子朝着前方发出那警告的声音。他睁开眼睛,面目有些模糊,神情显得诡异。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大殿内。
这是个如鬼魂一般的身影,干瘦,苍白,须发如雪,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锐利分明。
太子永燧望着这个闯入禁地的人,心中有些不喜,却也有些惊讶。这里毕竟是皇家的禁地,没有几个人知晓,这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如何进来的?
“你是玄机子?”
“咳咳!”那人咳嗽起来,一手捂着嘴,单薄的身体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太子英明,竟然还能记得我这孤魂野鬼。”
太子永燧眸光一冷,两人之间的冲突可是有过的。
“你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道。
玄机子苍白的面孔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道,“都为争命,若不不择手段,只会沦为他人踏脚之石。”
太子永燧上下打量他。玄机子看上去孱弱不堪,单薄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要么是虚弱不堪支撑,要么就是寒意使然。可玄机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惧怕寒冷。
“你的身体有问题?”
“家门不幸,收养了一个义女,没想到却是养了一条白眼狼,受其反噬,身受重伤。”
“那女子,孤见过。”
“一个猎户之女,若不是我收养她,她早就跟那个猎户一起死在深山里了。”
永燧心中冷笑,怕是杀了人家的父亲才将人家收留在身边的吧!他不置可否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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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孤什么事?”
“太子的处境,怕是不妙吧!”玄机子道。
永燧笑容一敛,身体前倾,恶狠狠的瞪着他,那凶厉霸道的气息瞬间压到了玄机子的身上,可玄机子不为所动,只是不停的颤抖着。
“说明来意。”
“我来投靠太子。”
眉头一挑,永燧盯着玄机子,道,“投靠孤,为什么?”
“太子有国运加身,又以道源为根本,如今王凯之又与太子相结盟,虽然王凯之用意不利太子,却也是太子的助力,所以,如今我一孤魂野鬼如能投靠太子,便有容身之地。”
永燧邪魅一笑,似乎看破了玄机子的用意。他道,“你是想找地方恢复修为吧!”
玄机子深吸口气,点了点头,道,“极夜之下,生命维艰,野兽率舞,猎道者又步步紧逼,压制反抗之徒,怕是天大地大,已无可让我静心修炼之地了!”
“可是孤为何要收留你?”永燧道。
玄机子望着永燧,苍白的面孔无比的镇定。他道,“我能为太子从两难处境之中走出来。”
“哦?”
玄机子伸手指着旁边的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