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眼里,男人女人都一样,唯一有区别的是活人和死人。”
“……”
神经病。
绝对是神经病,蓉大爷快步走回了营里,再不管身后的跟屁虫。寻着一处坐上,从怀里掏出那册子来。
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过去的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不可不注意团结我们的真正的朋友,以攻击我们真正的敌人。”
蓉大爷皱起眉头念叨着:北静郡王水溶将这册子暗地里送给自己是为什么?
他是真正已经知道这册子我是抄来让人送去的?还是仅仅是他的怀疑?
又或者说……
北静郡王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蓉大爷继续翻看下去。这册子显然不是他原来抄的那份,笔迹不同,样式也有区别。甚至里面还有被修改的痕迹。
只见后续写着:
“我们要分辨真正的敌友,不可不将大燕各阶级的经济地位及生活状态极其革命的态度,作一个大概的分析。”
“各阶级的情况是怎样的呢?”
蓉哥儿发现册子里还有小字注释。其中‘革命’二字被圈出,注上‘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一行小字。
另有一处,‘革命’二字又注‘改天换地,改朝换代’八字。蓉大爷突见外边走来一人,急忙合上册子。瞪一眼进来的偃师,哼道:“你们锦衣司的人从来就是这般没规矩吗?”
“对,我们不需要规矩。”
我他娘的,竟没办法反驳。只能在心里骂一句水溶这个乱臣贼子,果然大有反心。这家伙再把这书送来,即便不确定这册子是自己写的,估计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就是革命二字注释里的意思。
他在拉自己做盟友。
蓉大爷款款将册子收入怀中,装模作样地问道:“千户大人这会过来,又有什么事情吗?”
偃师淡淡回道:“方才忘了将公主殿下口令传你,殿下召送嫁使过去用膳了。”
“单请了我一个,还是请了送嫁使团的所有官员?”
偃师怪声道:“无缘无故,公主殿下岂会邀其他官员同开大宴。”
这妮子原来不是机器人啊,还是有情绪的。蓉哥儿挑了挑眉,思忖一番,还是决定过去。公主殿下示下相邀,他实在不好拒绝。
就是觉得有一点,四公主那妮子胆子忒大了些。
送嫁使团这么多的眼睛,真就不怕有一双眼睛突然给神京城送信去,又或者到了漠北给漠北王上眼药。
“姐夫快尝尝这个。”
“姐夫,塞外的食物吃得还惯吗?这些可都是从神京送来的,不能白白浪费了。”
“姐夫……”
蓉哥儿听着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只有上面头大。
“殿下还是直呼微臣官职罢。”
这妮子一口一个姐夫叫着,真让他有一种错觉是公主殿下成自己的小姨子了。
“姐夫,尝尝这果子。比宫里的还甜了。”小妮子完全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微眯着眼笑起,一个劲的叫他吃东西。
“微臣已经吃饱了。”蓉大爷捡了几样吃了,款款说着便要告辞。
“姐夫多吃点嘛,惠儿还没吃够了。”
“……”
蓉大爷拱手告辞。是时,却有一女子进营来,手上捧来一套精致马褂便服,以及一根马鞭子。道:“殿下,宝马已备妥了。”
“……”
蓉大爷顿时知道,自己又走不掉了。营里的老太监偏还过来吩咐,要他看紧公主,勿要让公主伤了。
公公就是不懂,自己真看紧了四公主,四公主才会受伤了。
还是那种走路都不便的伤。
小妮子就和妖精一样,还长得漂亮。说个心底话,要不是有着无数的顾虑,蓉大爷这么没道德的人早上下其手了。
蓉大爷跟着四公主出了营地,急忙给边上的偃师打眼色。
他虽有驭马三十六式,还有调教的一百零八招。
可对自己骑真马的技术却非常不自信,特别是在当前四公主很可能在骑马途中搞事的情况下,他更是担心。
生怕自己的一条小命就交代在扎达盖河边上了。
这多亏啊。
偏偃师就当没看见他的眼神一样,面无表情。等看了河边的一片草地,又是在长公主府范围之内,偃师更不再担心。
只与四公主身后两个同样换了马褂便服的侍女的点头,算是交代了她们看好四公主。
蓉大爷战战兢兢上了马,好在见到有侍女跟随,也才稍稍稳了一点点的心态。真要只有自己和四公主骑马,今儿定是躲不了一次遭殃。
“姐夫,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