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愚蠢的方法就是将他一举击下，聪明的方法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将他击溃。

在沸水中青蛙会剧烈挣扎，而在温水中青蛙甚至连危险都感知不到。

现在，他要让沈家业去沈亦歌面前忏悔，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迟钰的死也不过让沈家业提心吊胆了几天，几天的风平浪静足以让沈家业得意忘形。

此刻的沈家业注意力全部都在苏氏的招标会上，至于心腹可以以后再培养，中标后所得的利润更是多少机密文件都比不上的。

对着这一次招标会沈家业志在必得。

沈家业正在最后一次敲定企划案时，手机响了，沈家业一看来电人是苏氏内部的，那是沈家业花了大价钱收买的，目的在于能够知道苏氏的任何风吹草动。

苏昕雅来的蹊跷，沈家业不敢全信，所以才出此下策。

“沈总，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留意招标会的事情，我倒是听到了一点风声。”

“苏氏又什么情况吗？”沈家业一听招标会来了精神，甚至就在此时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苏氏内部虽然没有什么风声，但是我在外面听说招标会其实已经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