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替你问句话,关键是岚小姐也相信你。”沈风洒洒一笑道:“但林安大哥你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如果照找个情况发展下去,你以后在林家可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日子。”
林安苦恼道:“最近我掌管的布庄连连出现纰漏,我也弄不明白的是什么原因,还如何争取,我看我还是回家乡”
沈风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最近出现的一系列问题,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你,出现的问题越多,就证明不是简单的巧合,如果没人在背后搞鬼,为何就单单是你掌管的布庄出现问题,而不是其他人。”
林安放下酒杯,露出思索的神情,忽然又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沈风见状问道:“林大哥是否在怀疑谁?”
林安神情复杂道:“我没有怀疑谁,一切问题皆是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与他人无关”
原来他也怀疑,只是不想承认,看来这林安的人品的确不错,以后可以多打点交情,沈风目光炯炯地直视他笑道:“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由我来替你说了,这个人和你交情很好,你们一起进入林家,他叫林祥!”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林祥是我的弟弟,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林安神情痛苦道:“实不相瞒,林祥是我母亲妾室之子,与我算同父异母的手足,试问,他又怎会陷害我!”
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下有点难办,之前还以为他们的名字是林家赐予的,哪知道却是兄弟,沈风沉吟道:“那林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林安犹豫一下,还是跟他讲述了一遍,原来他们生在一个秀才之家,林安是原配之子,而林祥是侧室所出,从小林安受到的关爱就比他弟弟多一些,而且林安自小就比较孝顺懂事,所以父亲比较溺爱他,反而是林祥从小到处惹出事端,使得父亲对他越来越冷淡,但林安却十分疼爱他的弟弟,所以自小开始,两人关系尚还可以,到了林祥十八岁那年,村里生了一场瘟疫,家中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他们筹划了一下,离开了村落去外面谋生,辗转了多地之后,才来到了林家,夫人见他们兄弟二人办事机灵且懂过几本书,就慢慢栽培他们。
沈风见他对林祥诸多袒护,转而旁敲侧击道:“这么看来,林家与你们兄弟二人有知遇之恩。”
林安郑重说道:“林家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要不是有夫人,此刻我与林祥恐怕早已饿死在街头。”
沈风随即说道:“说得好,知恩不报枉为人!那假如有人要谋害林家,使得林家的两位妇孺落入狼子之口,你会怎么做?”
林安肃声道:“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林家被人所害,更不会让夫人和小姐有什么不测!”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沈风沉声说道:“如果你真的为你的弟弟着想,就把实话告诉我,否则将来你弟弟真会万劫不复。”
林安大惊问道:“沈兄,你这是何意?”
“林安大哥,你觉得你弟弟的本事多大,最近却反了常态的顺利,如果背后不是有人在帮他,你会相信吗,你一直把布庄打理得很好,最近却频频出现问题,如果背后不是有人陷害你,你会至于沦落至此吗,但你想想,这背后的人是单单只是对付你吗?”
看他陷入思索,沈风掷地有声道:“你是一个聪明人,这背后的阴谋,你说是指向谁?”
“林家!”林安拍案而起惊道。
“不错,那人为什么要帮助你弟弟,为什么要陷害你!空穴不会有来风,这个人平白无故做那么多事情,最终的目的一定要谋夺林家!”沈风郑重地娓娓道来,既然林安是有情有义的人,就必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林安颓然坐了下来,神情有些痛苦,沈风继续道:“林安大哥,你若是再有所隐瞒,不仅害了你的弟弟,而且是害了整个林家!”
林安双手抱头沉思良久才抬起头来,坚定说道:“沈兄,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如实告诉你。”
沈风点点头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最近见过什么人?”
“我弟弟之前曾见过一人,那人曾经先找上我,问了我一些问题后,便不再找我,我觉得事有蹊跷便留意了一下,才看到他找到我弟弟。”
这个人应该就是杜青山了,沈风继续问道:“这个人你以后特别留意一下,千万别打草惊蛇,在没有真凭实据下,先观察一段时间,接下来,你先说说布庄最近的一些异常。”
林安长叹一声道:“不用说了,是我弟弟,只有他知道我把账簿放在哪里,且我有一个习惯,一直是把账簿正面朝下,隔天一早我便发现一丝端倪,但没有仔细去查看,且后来他经常来我的布庄,每次都说为我照看,由此看来,是为了在布庄内动手脚——哎。”
只要把账簿做一下假账,再把布庄的存货削掉一些,那林安这从中牟利的罪名算是坐实了,这种方法在前世也经常见,特别是一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