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风耐着情绪听着,又听了一会儿,说书人说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嘿,它各自飞,它各自飞,这一飞,却飞来了我们升州城,到了这间酒楼老板的枝头上,这韩氏长得真是俏,却实是克夫命,害了前两个丈夫,如今又来攀上酒楼老板”
“要说这水性杨花,不守妇道,韩氏认了第一,没人敢认第二,——几位主儿,小人说得舌燥,可否打赏几个子”
“我赏你一脚!”沈风怒而出脚,把那个说书人踢了个狗吃屎。
“哎哟——”说书人趴在地上,回头怒道:“你,你,你怎可动手伤人,我要到官府告你去”
沈风冷笑道:“你可以含血喷人,我就可以动脚伤人”沈风又走到那个说书人面前,赏了他一个结实的巴掌道:“这才是动手伤人”
说书人捂着发胀的脸颊,怒指道:“你,你简直目无王法,我定要把你告上官府”
沈风拧起他冷笑道:“走,咱们这就上衙门里面去,但不是你告我,是我告你在此出口伤人,玷污女儿家的清白,还影响我的酒楼生意,这些听众都是证人,走!跟我走”
说书人被他吓住,大声囔囔道:“你这是污蔑,我如何玷污女儿家的清白,你红唇一合白齿一碰就说个罪名下来,这韩氏不守妇道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说的都是实里的话”
这***说书人靠嘴皮子过日子,还真是能说会道,沈风转而问道:“我问你,你和她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