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五味杂陈,刚刚如果自己大胆一点,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小狐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旁边的少女,摇头叹气:“你要是早点脱……”
“闭嘴!”
忽地一声暴喝,打断了她的话。
她也被许平的这一声暴喝,吓的立马变回原形。
毛茸茸的红狐狸,趴在地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暴怒,瑟瑟发抖。
而许平在吼出这一声后,后脑勺的赤鬼面具,卡卡声不断,龟裂的范围已经覆盖了整个面具。
许平摇了摇头,面具随风腐朽。
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如潮水般退去。
并不是将负面的情绪压下,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许平都不会被任何事物,左右自己的情绪。
能够左右他情绪的,只有他自己。
或喜或悲或怒,皆有心生,念头通达,心境透彻。
而此时愣住的少女,生出一种懊恼的情绪。
自己是否过于犹豫?!
……
次日清晨,警署。
王署长坐在办公桌后,有种庆幸的感觉。
风铃会社一夜之间,人去楼空,自己却全无察觉。
那与他们的那些肮脏事,岂不是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想一想,以后了没了摇钱树,他又感觉有些肉痛。
东瀛人虽然蛮横、没礼貌,做事不顾后果,但钱是给的真多。
叹气一声,王署长拿起帽子,起身准备去找小娘皮,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冬冬。”
“署长,外面有人找。”
敲门声响起,王署长皱了皱眉,戴好帽子,坐在桌后。
“进来。”
一名穿着绿色制度的属下走了进来,敬了个礼,朗声道:“署长,外面有一个姓许的要见你,他自称是许记商行的老板。”
“许记商行……”王署长沉吟道:“我不认识他。”
属下道:“那我轰他出去。”
王署长点了点头,却又喊住那属下,“带他进来吧。”
“是。”
那属下关门出去,不多时,便已折返,一脸奇怪:“署长,那个人又走了,真是怪事。”
王署长有些怒气上涌,这是什么意思,玩儿我呢。
辽北城里面,胆敢玩儿我的,昨天一夜之间,全跑了,这会儿又蹦出来一个。
想了想,他又懒得理会,摆手道:“算了,下次那人再来,直接轰出去。”
“是!”
说着,他离开了办公室,走出警署,钻进自己的小汽车。
一大早就因为这两件事,有些上火,王署长打算去找自己养在外面的小妾。
下下火。
汽车一路穿过三条大街,停下后,司机见王署长倚靠在后座,轻声唤了两下。
“署长,署长。”
“到了。”
没有回应,司机皱了皱眉,以为他睡的死。
沉吟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喊他起来。
可当他下车来到后座,打开车门摇晃了两下,发现这位王署长的身子,软塌塌的,直接倒在了后座上。
再一模鼻息,脸色大变。
人没了。
而无人注意的时候,一只小虫子从打开的车门爬出,没走出两步,就被一辆汽车给碾碎。
尘归尘,土归土。
……
而此时,许平坐在警署外的早餐摊,对面坐着有些郁闷的顾念花。
他舀了碗里最后一口白粥,塞进小狐狸的嘴里,起身时在桌上放了一枚大洋。
“走吧。”
顾念花跟在他身后,快步走到身旁,并肩而行:“你昨天的那种情况,彻底解决了吗?”
许平扭头看她:“嗯,怎么了?”
顾念花问道:“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吗?”
许平道:“是的,有问题吗?”
“没问题。”
顾念花闷声道。
“噗嗤——”
一声嗤笑从袖管里发出,许平拍了一下,打断了小狐狸的嗤笑。
回到住处后,那里已经只有风扬道长、胡青儿和九叔师徒了。
城中的东瀛忍众,基本上已经撤离,这些修行人也准备,去重建自己的门派。
而胡青儿之所以还在这儿,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胡三太奶,心中很是焦急,这才没走。
“许先生,没出什么意外吧?”风扬道长问道。
许平轻笑道:“他走的很安详。”
警署的署长与忍众勾结,是望海堂的人查出来的信息,许平顺手就去把他给处理了。
胡青儿点了点头:“那就好。”
许平看着她问道:“还没有胡三太奶的消息吗?”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