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的男人。
两个警署的便衣,对着房间仔细搜查一番,其实一眼就看明白了,一无所获后,懵逼的离开了这儿。
李清河松了一口气,许平这才转身看向他,说道:“怎么样,做大英雄的感觉,如何?”
李清河摇了摇头:“不怎么好,我还是做生意人吧。”
生意人只论买卖,不谈国事。
……
“卖报啦,卖报啦!”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洋人在太古仓设立货仓,走私人口,被任家镇富商李清河识破,梁景梁探长带人……”
卖报的穿街走巷,手上的报纸举过头顶,招摇着自己手上新鲜出炉的报纸。
路过一个大烟馆时,里面一个男人喊了一声儿:“小子,报纸来一份。”
“给,四个铜板。”
“滚!”
“好勒。”
走到街角,那卖报的小子回头啐了一口唾沫,“神气什么,黑虎帮的杂碎,神气什么,白嫖我的报纸,早晚不得好死。”谷豂
那黑虎帮的帮众,看了一眼报纸上,李清河一脸憨笑,双眼闪现一道光。
他坐上人力车,急急忙忙的赶往烟雨楼,下车时,拉车的车夫同样没敢要钱,一溜烟的就跑了。
经过通报后,这份报纸呈在了帮主雷公的桌子上。
旁边的茶炉上,茶壶冒着轻烟,火钳烧的通红,老蛇正在专心的泡茶。
那黑虎帮的人,看了一眼通红的火钳,战战兢兢的说:“属下曾经见过这个李清河,他是咱们木料的供应,这次来省城,就是和黑鸦大人,谈任家镇的那个……”
“噤声!”
在任家镇做的什么买卖,没有人比他更懂,他只是瞥了一眼,冲着旁边仅剩的义子老蛇,吩咐了一句:
“去,今天天黑前,我要看见他。”
老蛇提着茶壶,倒出来一条水线,应了一声儿,“义父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滚烫的茶水,这位黑虎帮的帮主,一口干了,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少倾,他看向旁边的义子,皱眉问:“怎么还不动,你在等什么?”
见他将茶水一饮而尽,老蛇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儿:“我在等义父,你去死啊!”
说着,手中滚烫的茶壶,直接拍在了这位帮主的脑门上,滚烫的茶水顺着头顶,流至面颊。
雷公坐在原地,动都没动,反倒是溢出来的茶水,烫的老蛇只吹气。
那原本跪在地上报告的,忽然从袖子里吐出一把匕首,顺势就冲着雷公胸膛刺去。
刀行过半,一条水线从雷公口中喷出,喷了他一脸,滚烫的茶水,顿时就给他整了个容,捂着脸不断挣扎。
眼见这一幕的老蛇,大惊失色,抽出茶炉上烧的通红的火钳,有模有样的刺向雷公的双眼。
雷公依旧坐在凳子上,伸手一抓,通红的火钳,在他掌心之中,竟没有半分灼烧之像。
“你要杀我!”
老蛇眼见这一幕,人直接吓傻了:“不可能,这茶水里我下了剧毒,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雷公抓着火钳缓缓起身:“你还记得我收你做义子时,跟你说黑虎帮的由来吗?”
老蛇愣了愣,十几年前的事儿,谁还记得。
眼见雷公步步紧逼,他急忙将火钳撒手,反手摸到腰间,掏出一把毛瑟枪。
“砰!”
子弹从枪膛中射出,老蛇信心满满,任你雷公武功再高,也抵不住这一下。
“唰!”
雷公伸出左手猛地一抓,将那枚子弹握在掌心。
“你,你,你……”
老蛇人麻爪了,转身就要跑,只听见背后咻咻风声,那枚自己射出去的子弹,又被扔了回来,从他的胸膛穿过。
“我说我被一头黑虎咬了,从此天下无敌,这才创办了黑虎帮,你们怎么都不信呢。”
说着,雷公的身躯一顿膨胀,眼眸之中,好似藏着噬人的猛虎,烟雨楼中,凭空响起一声虎啸。
“吼——”
……
旅馆是不能在住了,许平带着杨家姐妹,和口罩遮脸的李清河,直接来到了城隍庙。
“所以,其实老板娘就是你,你就是老板娘。”
路上,许平也对这位李掌柜如实相告,也让一直闷闷不乐的杨飞雀,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许平刚刚走进庙宇,听到这话,凭他高超的道行,差点也没摔一跤:“我是我,她是她,她是我的……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李清河又凑了过去,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也能看出他谄媚的笑容:“许老板,你教我两招呗,我现在可成了众矢之的,弄不好就被哪个大佬弄死了。”
“你在离开省城前,就待在这个城隍庙,保管没有任何牛鬼蛇神敢来找你的麻烦。”
李清河一听这话,急忙掏出几块大洋,丢进了功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