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去。
游福正要出手,夜魂一箭向他的面门射来,游福急忙举剑格挡,夜魂的长弓一震,将他弹飞。
夜魂向游福射出无数支箭。
游福挥舞长剑,拼命抵挡密密麻麻的箭雨,但他的大腿还是被一箭贯穿。
这时,这场大战惊动无数人赶来。
冰姑和青曼躲在暗处,看见游福的大腿中箭,静静地看着一切,想知道林叶如何收场?
林叶正在对付黄涛,一剑斩向黄涛的拐杖,剑与杖相撞的力量将二人震退。
林叶刚退,又冲了上来,一剑划过黄涛的脖子,将他的头颅切了下来。
随后,他来到游福身边:“白樱在哪里?”
游福正被夜魂一箭逼退,又出林叶斩下了黄涛的头颅,吓得战战兢兢,见林叶逼问,支支吾吾交待:“她……她……被送到了栖凤殿。”
林叶闻言,一剑斩下了游福的头颅。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冲上了半空,在空中来回翻转。
林叶一伸手,抓住了游福的头颅,说:“以游福和黄涛的头颅,祭奠白樱佣兵团死去的勇士。”
随后,他将游福的头收起来,对夜魂说:“走,去栖凤殿。”
夜魂带着林叶,向城外奔去。
其他人也跟着直奔栖凤殿。
栖凤殿在青城之南。
林叶和夜魂来到栖凤殿,殿门上面写着三字:栖凤殿。
林叶手挥一剑,将大门斩破,向里面走去。
栖凤殿的前方有一座亭子,三人坐在亭子内,一人是吴鹰,一人是吴梦,白樱坐在吴鹰和吴梦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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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无数人从四处赶来,看到吴鹰和白樱,顿时明白了白樱和吴鹰的关系,这是一种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林叶看着吴鹰,淡淡地质问:“你用她引我来这里?”
吴鹰对林叶说:“我请她来做客,引出你这条大蛇,这叫做引蛇出洞。”
林叶说:“你放了她,再跟我决一死战。”
吴鹰说:“白樱是我的客人,我还没有请她喝酒,等你我决战后,我大摆宴席,为她饯行。”
夜魂恶骂吴鹰:“是用人质要挟,还说得如此优雅,真是卑鄙无耻。”
忽然,一行人从栖凤殿走出来,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又瘦又高,像瘦长的阴影,冲着夜魂怒斥:“夜家小儿,这里是栖凤殿,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想大吼小叫,还是滚回你们夜家吧。”
这时,夜雾突然出现,挡住那位像阴影般的中年男人,同样怒斥他:“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夫的儿子?”
夜魂看着夜雾,一声呼叫:“父亲。”
夜雾向夜魂点了点头,再盯着阴影男子:“想要动手?老夫正想活动活动筋骨。”
阴影男子一笑:“原来是黑夜门二当家,听说大当家老得走不动了,是不是一命呜呼,呜呼哀哉了?”
夜天是大当家,夜雾是二当家,夜魂是少当家,夜氏一家三口,掌控着黑夜门。
作为少当家的夜魂,看着阴影男子大骂:“你滚。”
夜雾对着阴影男子说:“想对付夜家,尽管放马过来。”
林叶说:“这位长得像阴影的前辈,你来干什么?明明是吴鹰挟持我朋友,逼我跟他动手,你为什么要来插一竹竿?”
吴鹰看着林叶:“我是邀请白樱来做客的,不是挟持她,我还想娶她。”
林叶大怒:“闭嘴。”
吴鹰说:“那就动手不动口吧。”
就在这时,冰姑和青曼轻移莲步,婀娜走来,宛如谪仙降世。
青曼看着吴鹰,说:“明明是要挟女人,为什么不敢承认?”
吴鹰看着青曼,说:“你来干什么?”
青曼说:“我希望你放了白樱。”
吴鹰说:“我并没有劫持白樱,什么放不放的?”
冰姑对吴鹰说:“你封住了白樱的灵气,这不是劫持是什么?”
吴鹰冷笑:“你想多管闲事。”
青曼对冰姑下令:“你去救下白樱。”
冰姑一动,身影忽然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就到了白樱的面前。
吴梦忽然站了起来,用手紧紧地按住白樱的后背。
青曼弹琴,铮,一声琴响,吴梦就不能动弹了。
冰姑从吴梦手中拉走了白樱。
吴鹰看着冰姑带走了白樱,一声怒喝:“留下人质。”
青曼继续弹琴,铮铮,两声琴响,琴声锁住了吴鹰,使他无法动弹。
吴鹰眼睁睁地看着冰姑把白樱带到林叶的身边,怒吼一声,身上暴发灵气,挣脱周身禁锢。
白樱回到林叶,伤心欲绝,悲痛地说:“好多兄弟惨死,我对不起他们。”
林叶安抚白樱,说:“血债血偿,我帮你算账,你好好休息。”
说着,林叶把白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