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那什么副作用犯了?”
也算亲眼见过楼情两次发病,季默直接冲上去,在楼情倒下来之前接住了她。
“药在哪儿?我记得你说过是有药的,在哪儿,我喂你!”
楼情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楚弄得其实有些懵。
她下意识以为这不可能是发病,这才过去多久,她昨天才刚刚发作一次!
可随之而来加剧的痛苦熟悉到让她头皮发麻……
面对季默的问题,她没有完全回神地喊出了两个字:
“口袋。”
季默连忙从楼情口袋里找到了一枚小盒子,刚打开,忽然被一只手按住。
“不吃药……”
季默不解,“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吃药?”
楼情没说话。
对于她而言,现在再开口一个字,已经要忍着极大的痛苦。
不能吃,当然不能吃。
这药有多来之不易,她心知肚明!
是差点抽干了殷夜的血换来的……
她凭什么要承他这么大的情,这副作用是她自己偷懒作死得的,殷夜要知道她不是原主,才不会这么为她付出。
她没有资格吃这药了。
忍忍。
忍忍也许就好了。
二哥说不会有严重后果,不就是疼么,她能忍!
可没几秒,楼情就意识到她根本忍不住,女孩儿猩红的眼眸,面无血色的脸让季默彻底慌了。
“楼情!”
季默大喊着,“你说清楚,为什么不用吃药?”
“医院,去医院,我还是带你去医院!”
季默捞起楼情就往外跑,楼情窝在季默怀里,终于还是在难以承受的痛苦下屈服了。
她揪紧了他的衣服,气若游丝道:
“找殷夜。”
“找、找他。”
想到之前楼情说过这副作用只有殷夜能帮她。
季默紧急关头再也不敢耽搁,抱着楼情直奔顶楼。
电梯里,楼情还在担心,殷夜会在酒店么。
可没想到电梯门刚打开,竟然撞上了祁言,还有——
凤秋。
祁言一眼看到了楼情的状态,立马道:“主子在房间,快去!”
季默应了一声,抱着楼情就冲出了电梯。
祁言着急得不行,看样子姑奶奶是又犯病了!
凤秋自然也注意到楼情刚刚的样子很不对劲,皱眉道:
“楼小姐是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去看看?”
祁言叹了口气,“不用,交给主子就好,凤秋小姐,我送您下去吧。”
彼时,房间门口,季默疑惑道:“楼情,你干嘛?”
他刚要按门铃,楼情竟然又不要找殷夜了!
女孩儿红着眼撇过头,似乎不想再看身后的房间。
小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却还是倔强道:
“不想找他了。”
她难道要靠他一辈子么。
要点尊严吧,楼情。
忍,忍不过去也得忍。
女孩儿再也无力发出一点声音,眼眸随之竟一点点阖了起来。
季默感觉不妙。
最终,他做了一个决定,还是把药塞进了她嘴里……
楼情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成了一张大饼,被一团烈火炙烤着。
反反复复,烙来烙去,毫不怜惜。
她唇干舌燥,在烈火不断的烘烤下,感觉自己快要粉身碎骨。
而那团火一下都没停歇,仿佛不烤干不罢休……
终于,火渐渐退去时,用来呼吸的唇却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一番极尽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又忽然离去后,浑身终于轻了。
她睁开了眼!
头顶银白色的天花板逐渐在视野里清晰。
与性冷淡风的吊灯对视了足足几分钟,楼情在不远处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中彻底清醒。
是个梦。
还好还好,她还是人,不是张饼!
自己正躺在庄园殷夜的房间里。
楼情松了口气就要坐起身,瞬间龇牙咧嘴地又倒了回去……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
随着她睁开疑惑的大眼睛,终于注意到了床边惊悚的一幕。
地上好多……
好多、好多、用过的!套套!
场面惊到楼情脸都白了。
而这时浴室里水声停止,男人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看到楼情醒了,他径直又朝她走了过来。
迎面直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身材,楼情只心虚地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了目光。
耳朵却不自觉竖起,默默听着不断逼近的动静。
男人好像停在床边,撕东西?
撕什么……
楼情好奇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