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篇大论的数落老王头,赶紧用刀指着一罐白色的油膏,斜眼看着张喜子。
“猪油,这是老王头过年杀猪的时候熬的油。”
张信一算,过年到现在都快半年了,这玩意也不知道坏了没有。连忙用刀尖小心翼翼的挑起来一块,送到鼻子底下闻闻,还行,没变味。
三下五除二切完了菜,张信让张喜子把菜洗干净。自己则用刀挑了一大块猪油扔到锅里,缓缓化开。
“喜子,洗完没?”“好嘞......”喜子把盆子里的菜递给张信。
“刺啦......”张信把盆子里的菜往热猪油里头一泼,猪油的肉香混着青菜的清香扑鼻而来,顿时满屋子都飘满了浓浓的菜香,只听张喜子“咕咚”的咽了口口水。
不到片刻,张信就炒出来小半盆子菜搁在灶台上,自己则把之前那黑硬黑硬的饼子用刀敲碎了扔到锅里开始熬粥。
张喜子趴在灶台上像条小狗一样“滋哈......滋哈......”的吸溜着香气,陶醉道:“信哥啊,我太佩服你了,你从哪学的这么一手。比老王弄得香太多了......不行我忍不住了。”说罢伸手抄起一把菜,也不顾烫手,就那么塞到嘴里。顿时张喜子“嗷......”的一声从灶台上崩了下来,在地上直跳脚,嘴里“乌鲁乌鲁”的乱叫,但就是舍不得吐掉嘴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