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第194章诛魔台便在那边,虞师侄(2 / 2)

会若是今日来的是我三师姐,那么这留影珠中的脸便会变成三师姐的,来得是四师姐,便会变成四师姐吧?”虞绒绒边,还边拍了拍手,大为赞叹:“二师伯,洞虚期之能,一派掌门之心术,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极了。”

她的手掌交错间,有清亮的掌声响起,而被她牵引在指间的琼竹派大阵在她的这一番轻巧的动间,再次被扯动!

琼竹后山的某些轰然声好似明晃晃的示威,四目再次交错,两边的人都笑意深深,宁旧宿的眼中却到底有了一丝讶『色』,显然没想到如场合之,这个年岁不大的少女竟然如镇定。

——便如他笃定虞绒绒不可能指出他留影珠的来源不正一般,他不能出小楼的那处归藏湖的入口,不能他知虞绒绒并非是从归藏湖回来,不能在她如冷嘲热讽了一番后,再去解释自己为会提前准备好这留影珠。

解释,本就是心虚的一种。

稍远处的地方,傅时画的手死死压在剑柄上,不让自己的剑气与怒意『露』出来丝毫,甚至换了一张过分普通的脸,就这样淹没在人群中。

他明白虞绒绒刻承受的压力,以及与宁旧宿这一番言语交锋博弈中的深意。

她不想让他牵扯中,至少不是现在。

他不能辜负她的心意。

以他要忍。

耿惊花在忍。

他负手而立,躯依然有些佝偻,看起来毫无气势,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苦大仇深,眉紧皱。

他比任人都知,两个人拿出的证据都是真的。

虞绒绒和傅时画虽然未曾提及过,他未曾问及,却不是全然不知。

他不问,是他相信,却没想到竟然会变成宁旧宿在中动手脚的依据。

但他依然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微微扬起巴,只等宁旧宿一步的回应。

清弦君依然在闭之中,归藏湖入口的开与闭都是他一人主持,只要他不置可否,便是对虞绒绒话语的默认。

果然,他如,狐疑不定的人群中,口风又慢慢倒向了虞绒绒这边。

“虽然起来他们都各自有理有据,但……我想不到一位后辈故意要构陷自己师伯的缘由啊,她选了这样一个时刻来对峙,显然是存了破釜沉舟之意,从动机和行为的角度,我选择相信虞绒绒一些。”

“不定只是巧合呢?并非是宁掌门在时拿出了应对,而是他正好要借机会来公布事呢?”

“你在想什么,那可是洞虚期的君,他想要问清真相,还需要择机吗?更况,都是小楼中人,家丑不可外扬。必要闹到这里来?”

“倒……确实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不明白,宁掌门都是一派掌门了,修为已经是洞虚期了,他这么做,图什么啊?”

这样的话语本便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又怎会逃过一位君与已经元婴大圆满的虞绒绒的耳朵。

声声入耳,字字落地,交织在场中两人对视的目光之中,好似有火花溅『射』。

他们分明彼都知对方手中的证据是真的,宁旧宿千算万算,却到底没算到,虞绒绒竟然绝口不提傅时画的存在,甚至比他还能信口雌黄,舌灿莲花,煽动人心。

这与他的计划……有那么一点小偏差。

但这无妨。

因为他不必再什么,自然会有他人想起琼竹派最着名的三样东西里,除了琼竹派大阵,盈尺诀这两样之外的另外一样。

果然,便有某个门派的老倏而扬声:“二位这番对峙确实各自有理,令人难以分辨。但中重点,到底与魔族有。老夫想起,这世上最能辨别一人是否与魔族有的地方,不正是在琼竹派吗?”

“对呀!”有人恍然拊掌:“诛魔台不就在琼竹派吗?若是与魔族毫无系,便是从诛魔台上跳,毫发无伤。那台是高了些,但虞小友与宁掌门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不过纵一跃,再御剑而起便是,又有妨呢?”

虞绒绒心一跳。

她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可她还来不及反驳,便宁旧宿朗声大笑了起来。

“事确实兹事体大,跳诛魔台起来实在有些狼狈了,但为了自证清白,我愿意先跳为敬。”宁旧宿一抬手,琼竹派后山的影影绰绰中,便有一处险峻莫测变得清晰了起来:“诛魔台便在那边,虞师侄可敢与我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