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在哪儿呢?”
电话一接通,她开门见山就问。
谢景言接到电话一愣,说道:“在公司。”
“那好,等下我顺路过来一下。”
挂完电话,季子瑶直接去了谢景言公司。
她已经很久没到这里来了,但前台小姐依然记得她,笑容满面的和她打招呼告诉她谢景言在办公室里等。
季子瑶进去,谢景言连茶水都给她准备好了,她一坐下,就亲自送到了她手里。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是太好。”谢景言关心地问道。
季子瑶苦笑了一下,“最后总是感觉心神不宁,害怕南城出什么事。所以想来问问,那边有消息了吗?”
谢景言脸色微沉,他摇了摇头,“没有。那边不是我们势力渗透的方。我们的人也无法极快的寻到线索,只有等了。”
季子瑶心里沉沉的,像坠了块大石头在上面。
“都已经这么久了……”
谢景言安抚着她说,“你也别太着急,我这边已经在努力地搜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
季子瑶沉默地离开,回到顾家,她又去找了老爷子。
“爸。”
“送孩子回来了。”老爷子在看着最新时政的报纸,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嘴里问道。
“嗯。”季子瑶走过去,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
“正阳这几天乖吗?”
虽然他们住在一起,但季子瑶这些天心中不宁,接送完顾正阳回来,都让他自己玩,一时也没想到让他来陪陪老爷子。
“对不起,这几天我……”季子瑶立即内疚地说。
她这几天的确是过得太过浑浑噩噩。
“我都知道,你担心南城,所以最近都心神不宁?”老爷子放下了报纸看着她说道。
“您怎么知道?”
“正阳都来找过我了。”老爷子叹气,这个孙子,和小时候的顾南城一模一样,聪明,懂事得让人心疼。
季子瑶更难过了,自己心不在嫣,以至于都忽略了老人孩子。
“你别太往心里面去,南城那边,我们已经加大力度在搜寻了,再耐心等等。”老爷子知道她的来意,故直接说到。
“我知道了,都怪我太没自制,这点小波小浪,结果弄得一家都不得安宁。”
“你也别这么说,你担心南城的心思我都知道,但孩子也很重要。”
“是。”
是夜,季子瑶身心疲惫地把顾正阳哄睡,独自去了顾南城为他在书房旁边劈出的画室。
她在画板上夹好纸,脑海里想着顾南城的音容相貌,手中黑色的碳笔在纸上勾勾勒勒许久。
顾南城的外形就出现在了纸上,寥寥几笔,下巴也也显现出来。
铅笔往上,他的浓眉利眸,鹰鼻薄唇,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浮再,手中的笔也快速勾勒,却怎么画,也画不出顾南城的容貌来。
重复画了几次,都是一样的效果。
季子瑶急躁得一把将画笔摔在了地上。
她转身出去,又去了琴房。
顾南城最喜欢的音乐在她指尖流泻出来,那婉转清越的琴音由低吟慢慢走向高潮,音符流窜,越发的流利顺畅起来。
可就在这时,音乐的曲调突然一卡,下个音符跳出时,明显接不上拍子,直接从一首曲子的高潮接入了另一首的开端。
季子瑶一愣,低头看着放在琴键上的纤纤食指,怎么也想不通弹过千百遍,早烂熟于心的音乐竟然错了谱。
她急躁地砸了下琴键,钢琴发出杂乱刚劲的低啸来,不争气的泪水突然就破框而出。
“怎么这么没用呢,什么都做不好。”她埋怨自己。
顾正阳揉着眼睛推开琴房的门,他喃喃地叫了声,“妈妈……”
季子瑶赶紧擦掉泪水回头,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头:“正阳怎么起来了?”
“醒来发现妈妈不在,就出来找你。妈妈你怎么哭了?”
“没有,是沙子迷了眼。走,妈妈陪着你睡觉。”说着,季子瑶站起来向顾正阳走去。
……
顾南城与徐若云乘坐的飞机经过差不多十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到达了美国华盛顿。
早在他们到之前,徐若云便联系了这边的医院。
飞机一落地,顾南城就直接被送进了华盛顿一家设备和技术都名列前茅的医院。
徐若云跟过去快速办理了入院手续后,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她在华盛顿的住宅。
一路上,章武派来监视他们的人或明或暗地跟着,让她十分不爽。
回到家,徐若云快速地拿了钱,又收拾了些必须用的东西装袋子里,放门口。
回身,她躲在窗帘后面,往楼下看去。
章武的手下有两人正在她住的这栋公寓门口来回走动,等着她下去。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