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声。
被他给生生踢开了。
三人鱼贯而入,警惕地握着各自的武器。
却看到屋子内部一片狼藉。
堂屋正中央的棺材被符箓炸得四分五裂,残破不堪。
石砖修葺成的墙壁上,全是激烈战斗的痕迹。
刘厚咦了一声。
屋子虽然破败不堪,但是许多缝隙都被屋里的人用家具挡住了。
变成了个密室。
屋子中只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道人。
已经死了。
死的凄惨无比。
他满脸绝望,七窍流血,仿佛在和什么可怕的东西战斗。
但是自始至终,这屋子里,也仅仅只有他一人而已。
这场凄厉的战斗,他究竟是在和谁打?
刘厚皱着眉头,检查了一遍尸体。
却更是疑惑了。
这尸体上基本上没有外伤,虽然尸体的双手鲜血淋淋,十根手指尖因为施法,都被咬破了。
指头因为缺血而苍白。
可唯一的伤,也只是这些了而已。
他死于自杀。
或者说,不仅仅是自杀。
他是被自己给吓死的!
欧又菡瞪着大眼睛:“刘厚,他死得好奇怪。”
刘厚不言不语,将地上一块破碎的棺材木捡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又几步窜到门口,取下挂在门上的灯笼。
打开灯笼,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