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于是贾芸就对夏金桂不客气了。
夏金桂穿着薄纱长裙,夏芸见她再次贴了上来,趁她弯腰伏身取酒杯的时候,伸出右手就直往她纱裙里抓。
滑嫩的大腿,被贾芸搂住,又有纱裙遮掩,贾芸不怕被人发现。
夏金桂身子一震,抿嘴侧头看了贾芸一眼,又回过头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贾芸信心大增,摩挲着把玩。
夏金桂咬牙切齿,身子颤栗,却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给贾芸斟酒。
等她弯腰将酒杯放到桌上时,贾芸小声在她耳旁滴咕:“嫂嫂果然是个好的。”
“好你就多玩会儿,过了今夜,你想玩也玩不到了。”夏金桂皱了皱鼻子,瘪嘴说道。
贾芸叹了口气,说:“看到嫂嫂这样的尤物,真想看看这石榴裙下长什么样!”
“呸!原以为你是个正经的,我看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夏金桂回了声,站直身体,却没有往后退,任由贾芸把玩着她的直腿。
说来也奇怪。
贾芸这么占她的便宜,她非旦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此时此景,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让她沉醉。
夏金桂低头看了一眼贾芸,见他腾出左手,端酒轻抿,一派正人君子模样,暗笑一声,心道:
“这么俊朗的哥儿,着实让人喜欢,也不知道他成色如何,是不是和贾蓉一样,是个软货?”
正想着心事,突然,她全身勐震,回过神来,双眼大瞪,低头看向贾芸。
她不着痕迹的夹了夹腿,又装作给贾芸斟酒,弯腰凑到贾芸面前小声道:
“你疯啦!那地儿是能乱碰的么?你真不要脸了!”
贾芸笑了笑,轻声道:“你松开些,夹着我手了,你不是说了今儿给我玩的么?”
“我说给你玩,却没说那地儿也给你玩啊,你又不是贾蓉,哪能乱来?”夏金桂咬牙瞪眼说道。
贾芸嘿嘿直笑,道:“嫂嫂的嘴很硬,身子却很诚实。”
说着,他用了用力,让地方腾出来,继续用手指捅。
“嘶……”夏金桂倒吸了口气,双眼瞪得老大,吐气如兰,脸腮殷红。
明知贾芸劝不了,于是她也不再多劝,缓缓起身,同时还将裙子抖了抖,遮掩妥当,以免让人看出蹊跷,方便贾芸把玩。
“嗯……”夏金桂轻哼一声,身子骨都软了,却强撑着不适。
偏偏贾芸这坏人,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她一眼,有意取笑她。
好一会儿后,夏金桂身子一僵,大声道:“呀!我先回房有点儿事,你们慢慢享用酒菜和歌舞啊!”
刚才她实在忍不住叫出声了,只能这样掩饰。
“还不拿出来,你真要我丢脸才满意?”
夏金桂作着深呼吸,双眼秋波流转,声音发颤跟贾芸小声道。
贾芸嘿嘿直笑,也不再难为她,拿出右手,在她裙子上擦拭几下,又取了茶水将手洗干净,目送夏金桂慌慌张张离开。
心里却在琢磨夏金桂刚才说的话:“西北角假山背后,有个山洞,挺隐蔽的。”
他看向西北角,那边儿确实有个十分巨大的太湖石做的假山,比较偏僻,人迹罕至。
看来这夏金桂到宁国府后,也没闲着,连这种隐蔽的角落都被她知道了。
坐了一会儿后,贾芸见贾蓉等人都瞪大着双眼,看着舞台上歌舞妖娆的舞姬跳舞,于是便起身,跟贾蓉说去趟茅厕。
贾蓉不疑有他,只说贾芸快点儿回来,这边的歌姬都是黄花闺女,都给了银子的,可以随便使唤,今儿先紧着贾芸挑选。
接着又唤来个丫鬟,让其带路。
贾芸连忙挥手道:“宁国府我也来许多次了,不需要丫鬟带路,你们继续高乐就是,我很快就回来。”
于是贾蓉也不再坚持,让贾芸自个出了凉亭。
来到背人处,贾芸脑海中显出全息投影,发现夏金桂换了身粉红色的衣服,正鬼鬼祟祟的往西北角摸去。
贾芸暗笑一声,身形一暗,瞬息就来到了假山背后,静待夏金桂过来。
“早知道这丫头玩的这么花,她成亲那天就该拿了她。”贾芸感觉亏大了。
收回思绪,贾芸打量着假山。
这地儿不错,挺干净的,从假山孔洞中,有光线投来,虽比不上凉亭那边亮堂,却也不暗,朦朦胧胧的正好。
很快,夏金桂便来了。
她见贾芸已经在了,心里一喜,紧跑几步,到了近前,飞身扑到贾芸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胳膊抱着他的脖子。
“嘻嘻,没想到你也是个会玩儿的!”夏金桂吐气如兰,笑嘻嘻道。
贾芸搂着她的腰臀,不让她掉下去,闻着她的体香,笑着说:“我会不会玩儿,嫂嫂马上就知道了,就怕嫂嫂受不住,让小弟看了笑话。”
“嘁!直管放马过来,你若让我服了,今后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