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用,便被你扫地出门,像下人那般随意发卖?”
安定伯委实有些难堪。
这些事儿,做了就做了,没人会在他的面前说上一句不是,他以前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可如今,赵怀安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儿,他竟难得有些羞愧。
顿了顿,安定伯径直道:“怀安,你听我说,我当初也是不知情的,是葛氏,一切都是她那嫡母所为,我当时知道后,也曾派了人出去找婉儿,可那时候,早没了婉儿的行踪,我也是没有法子的。”
赵怀安冷笑了一声,想起妻子还在厅中等着自己,他再没有闲心跟安定伯浪费口舌了。
他大步朝着府上走去,片刻,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扭头就朝安定伯笑了笑。
“伯爷连后院都治不好,还将那害我妻子这人放在主母的位置,你又有何脸面跟我谈血浓于水?”
安定伯听得这话,满是惊讶:“你,你莫不是要让我休了葛氏不成?”
赵怀安淡淡一笑,径直回了府上。
安定伯在赵府门外站了一阵,那一张儒雅的脸上,渐渐被扭曲所取代。
如今的葛家已经势危,不但帮不了他,也没办法救轩哥儿,葛氏于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若真能得到赵怀安的庇佑,再恶的事儿,他也不是做不得!
谁也不知道,赵府外的巷子里,正有一双眼睛,正默默地将适才的场景看在了眼底。
不多时,又有人快步前来,低低道:“那大夫说了,他进府是给赵夫人号脉的,赵夫人有喜两月有余了,头儿,这事儿是否要立即传回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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