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苏音慈立刻抓住他的手,“小飞,是你救了你薄叔叔,阿姨谢谢你。”
曲飞台摇了摇头:“阿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明镜看到他的袖口往下滴血,眸光微动。
曲飞台察觉到明镜的视线,下意识把手臂藏在了身后。
这时急救室顶上的红灯灭了,手术室大门打开,主刀医生走了出来。
苏音慈和明镜立刻走了过去。
“医生,我丈夫没事吧”
医生被眼前两人的容貌惊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他上手术台的时候发现要手术的人是他的偶像来的更惊悚。
更更更惊悚的是,他最喜欢的女明星是他偶像的妻子
医生咳嗽了一声,平定了一下情绪:“薄夫人不用担心,院长是出血过多,多亏这位男士做了紧急处理并及时送来,经过抢救,院长已经转危为安,转入icu观察一晚,二十四小时后体征平稳,等人醒来就没事了。”
苏音慈和明镜同时松了一口气。
医生想说的是,院长实在太幸运了,挡风玻璃的碎片刺入了他的胸部,只差一点点就戳破心肺动脉,那样可就神仙也难救了,不过好在,院长是极其幸运的。
如今院长已经转危为安,还是不要说出来吓坏院长美丽的妻子了。
薄玉浔被转入icu病房,苏音慈彻夜等候在病房外,寸步不离。
“既然叔叔已经没事了,阿姨,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些,等你叔叔好些了,阿姨再专门感谢你。”
曲飞台笑了笑,正要转身离开,衣袖被人拉住了。
曲飞台侧眸,拉着他袖子的,是一只柔嫩纤细的手,灯光下,泛着玉一般莹润的光泽。
那只手的主人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走,带着些强横的气势,曲飞台就那么轻飘飘的被拽走了。
靠着墙的冉腾霄看到这一幕,眸光越来越冷,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明镜拉着他来到护士台,正值班的护士一抬头,看到眼前的人,话都不会说了。
“你好,我朋友的手臂受伤了,可以帮他处理一下吗”
护士结结巴巴的说道:“当……当然可以。”
看清是曲飞台,人都傻了。
这张脸,华国谁不认识。
护士恍恍惚惚的把两人领到操作室里,端过来一个托盘,上边放着所有工具和药物。
明镜很自然的拿起镊子,夹了一块棉花,放在碘伏里蘸了蘸。
“坐下,把外套脱掉。”
曲飞台也不扭捏,脱下了外套,护士惊呼一声:“这么深的伤口”
只见曲飞台的手臂上,有一道一寸长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器划伤的,伤口深可见骨,本已有些凝固的伤口因为大幅的动作而扯开,汩汩往下滴血。
他竟然忍了这么久一声都没吭,近乎自虐。
明镜深深的看他一眼,放下镊子;“得用生理盐水冲洗一下,防止伤口感染。”
曲飞台眉眼飞扬,“好,我抗得住。”
从头至尾,曲飞台也没有吭一声,等伤口处理完,他的额头上已是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
灯光下,年轻男子漆黑的眼珠若幽深无垠的长夜,翻涌着看不见的浪潮。
“你还走吗”
少女整理垃圾的动作顿了顿,淡淡道:“不走了。”
男子眼底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像夏夜吹皱深湖的微风,清爽又温柔。
“今晚多谢你……救了我父亲。”
明镜话落,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曲飞台一人愣在原地。
她刚刚说什么
薄叔叔是她的父亲
“明镜。”身后响起曲飞台的声音。
明镜停下脚步。
曲飞台绕到她面前,温声道:“其实刚才我就想告诉你,薄叔叔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打了你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的。”
明镜站在走道的玻璃窗前,望着夜色下的万家灯火。
“是我不孝,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他的身边。”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是吗”
“以后……。”少女轻声喃喃。
“我还会有以后吗”
这句话曲飞台并没有听的太清,他下意识问道:“什么”
“没事。”明镜笑笑。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伤口记的不要沾水。”
曲飞台摇了摇头:“你不在的这一年里,薄叔叔对我很是照顾,我要等他醒了再离开。”
明镜找到苏音慈,见她正在和警察交涉。
明镜走过去,就见到苏音慈脸色犹如结了一层冰霜。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阿浔的车祸并不是意外,是人为。”
明镜眸光微缩,看向警察。
警察说道:“我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