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赶车,匆匆去往了镇上医馆。
赵宛舒看着赵李氏这焦灼担忧的模样,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赵四江不过是伤了耳朵,她就火急火燎地好像儿子死了一般,又是威胁又是拼命,而今更是连大儿子的名声都暂时顾不上了。
这才是一个母亲真正的模样!
对比看看先前,她对她家,以及对二伯的大夫,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知道,先前赵二湖腿骨都别出去了,若是不治,不是疼死就是流血过多而死,她却还能漠不关心,甚至还能以此来对她下套!
想到此,她忍不住看了眼蹙着眉头,一脸忧心望着远去牛车的赵二湖。
赵三河注意到赵宛舒的视线,转过脸来,“阿宛,怎么了?”
赵宛舒摇了摇头。
赵三河看了看赵福等人,低声道:“你要不回去吧?这里还有得闹腾一会,这事儿别污了你的耳朵!”
赵宛舒朝他弯起眉眼笑了笑,“爹爹,我刚好过来撞见了大伯娘把没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