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夏幼荷戳着若兰的脑门说道。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若兰,径自打开手中的纸,来回看了一遍。自从她成了夏幼荷之后,她就是一直苦学勤练字,然而这封信上除了她印象中曾经在司徒煊手中偶尔瞥到的那几个字,像是“花圃”“土壤”“病”“肥料”之类的几个简单的字以外,其他的全者是它们认得她,她不认得它们。
她转过头对着若兰说道,“你把这信给我念一遍。”
若兰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咽下满腹的委屈,哽咽着把信念了一遍。越念到后面,夏幼荷的脸上越是笑得开心。
“就是它了!”念完之后,她迫不及待的把信从若兰手中拿了过来,盯着又是一阵看,就好像她能完全年得懂上面的内容似的。她没想到,自己为了不露馅而苦练的字竟然还能派上这种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