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招娣知道自己此时身上的气味难闻,但是看到她这种态度,又不想让她占了上风,好像她自己有多了不得似的。
想着,她往夏幼荷的身边又迈进了两步,昂首挺胸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在余家可是喂猪掏粪什么活都得干呢。哦,我忘了你是在夏府了,自然不用做这些事情的,我……”
余招娣这话说得挺有技巧的,可谓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入了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意思。在旁人听来,这话除了态度语气对夏幼荷不敬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在夏幼荷她心虚啊,平白占了人家的身体,心里多少缺了些底气,一听这话,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这种等同于鸠占鹊巢的行为。
她甚至顾不得余招娣身上的气味难闻,冲过去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再把话说下去,神色极其慌张。随即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除了若兰偶尔会拿眼睛瞟一下这边以外,其他几个轿夫都坐一旁凉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