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钢锯,一只手抓住头发,向前一递。
锯断的人头,满脸是血的微笑。
大乘佛?
搁那儿打摆子呢。
真疼呀!
“接下来是刖。”
刖:读作刖(yue),古代的一种酷刑,把脚砍掉。
当然,工具还是钢锯。
“噗嗤!”“噗嗤!”
片刻,两条脚全部锯断。
佛子的摆子,打得更加激烈。
“割手、割耳。”
割耳朵简单,钢锯一下就能锯下来。
唯独手有点费劲,把左手锯断后,右手重新把脑袋安装回去,顺带着恢复左手,钢锯掉换至刚刚恢复的手上,开始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锯。
“噗——”
“舒服。”
湖灵:“......”
此时此刻,哪怕是身为大乘佛第二母的她,亦是有所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让人给掉包,身旁的其实是个假货,对面的才是真货。
虚假的佛子:柔弱、可怜、无助,面对凶狠残暴的人类,表现的像是一只小兔子。
真实的佛子:凶残成性、残暴不仁、心思恶毒、睚眦必报、灭绝人性、伤天害理、丧心病狂、天理难容、赶尽杀绝、凋心鹰爪。
反正怎么瞅,姓贺的怎么像,仿佛以上词汇,全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最后的最后,挖眼!”
言罢,伸手抄起电钻,扣动按钮。
“嗡嗡嗡——”
“滋滋滋——”
他对准眼球,毫不犹豫钻了下去。
“啊!!”
大乘佛勐地打了一个大摆子,之后捂住眼睛,彻底一动不动。倒不是嘎掉,毕竟是先天神异,咋可能如此草率暴毙。
只是接二连三的酷刑下,冲破她能忍受疼痛的阈值,身体自然开启保护机制,令其昏迷过去而已。
“别着急叫醒她,我有一招保证百试百灵。”
话音落下,贺曌从右眼中抽出电钻,带起一连串的血迹,接着钻头对准完好无损的左眼,狠狠插下!
“嗡嗡嗡——”
“滋滋滋——”
鲜血溅射中,大乘佛从昏厥中清醒,捂着眼睛疯狂磕头。
“咯咯咯......”
喉咙中,发出痛苦的衰嚎。
众人:“......”
你的叫醒服务,真是有够特别的。
“俱五刑表演,完毕!!”
“......”
世上的戏班子要照你这么演,怕是从此要绝迹。表演一个节目死一个人,谁TMD嫌命长跑去唱戏啊。
虽然狠人曌看上去浑身是血,衣衫破破烂烂的。但有着不死之身的加持,那是一点伤没受,只是视觉上看着挺惨。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的节目。”
言罢,弯腰从地上捡起钢丝锯。
“不要移开眼睛,节目贼b攒劲。”
然后,开始解裤腰带。
“???”
“!!!”
大家伙满脸问号,眼神儿中带着惊恐。
李在赣神魔?
干啥事需要脱裤子!
湖灵吓得花容失色,接着便清醒过来。
自己是灵,没有肉身。
要不然,上上上上上......上次回档大乘佛不至于,扬言要把狠人曌给转变为女人。
附身诡?
心里先是一惊,之后松了一口气。
无他,即便看上自己,大不了脱离科普哥的肉身,日后随便再找一个人类附身呗。
黑毛野人与白色夜帝,表情古怪归古怪,但显然不认为,不远处人类的目标是他们两个。
不说别的,哪怕是吃了金坷垃长大的人,再大也是牙签搅大缸,除非整个人塞进来。
于是,大家俱是将同情的目光,全部望向躺在地上打摆子的大乘佛。
别说,虽然长得有些瘦小,可是眉清目秀的。
喜好男风的,估计全好她这一口。
缓解好半天,终于缓解的大乘佛揉着眼睛起身。
紧接着,见到一群人一脸奇奇怪怪,且充满同情心的望着自己......以及屁股后面。
“?”
我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嘛,要不然为啥他们会是如此目光。
不由得扭头,啥也没有。
“你你你...你们?”
附身诡无奈一叹,抬手指着某披着人皮恶魔的方向。
下一秒,大乘佛顺着手指看去,接着大惊失色。
脑子里就俩字——器大!
活好不好,倒是不清楚。
附身诡从她的眼睛中读懂,一拍脑壳心里暗道。
等会儿,您怕是会晓得,对方的活究竟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