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出手抢夺。
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拿大乘佛起誓。如果我出手抢夺,定然天打五雷轰,叫人乱刀分尸,永生永世不得入土为安。”
毒誓听起来很诚恳,问题是你如此古怪的肉身,天打五雷轰、乱刀分尸有个Der儿用?
“恕我直言,强人所难。大乘佛头颅,乃我师父拼死抢夺,其中的秘密更是本支脉的不传之秘。”
“行吧。”
“???”
本以为少不得一翻威逼利诱、唇枪舌剑,结果老王见到姓贺的只是澹澹一句【行吧】,的确超出预料。
“呼——”
既然不为难人,那一切好说。
只是接下来,他又面色大变。
无他,某人把脑袋硬生生按在断掉的颈部,血肉交织蠕动中,马上恢复如初。
“卡察!”“卡察!”
稍微晃动两下脖子,跟原来没啥太大区别。
然后,某着名狼灭解开裤腰带。
“你要干什么?”
地下二层,一男一男。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一些断袖之癖。
“咕冬——”
脱下裤子,王兆只是瞥了一眼,立即闭眼扭头。
没别的,他好像一不小心患上巨物恐惧症。
你那玩意儿是腿吧!!
“王先生,把头转过来,睁大眼睛仔细看。”
“???”
你要是个女人,我说不定会瞪大眼睛。
关键是...咱们两个是男人啊。
“卡——”
清脆声响起,老王不由得被吸引,眼睛睁开一条缝。
只见贺曌重新给折叠锯,换上一根全新的锯条,并冲着第三条腿比比划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卧槽!
“使不得——”
王兆的声音有些尖,整个人吓到失声。
哪怕人家锯下来,照样能安装回去。
可是,疼痛是实打实,且还是十倍于入侵者。
不需要多来一次,一次足以令其崩溃。
“我自己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碍着你什么事儿?你又不用!”
话是没错,但道理不是啊。
咱们两个之间有所联系,你干啥还能跑得了我?
“大哥,爸爸!我叫您爷爷不成嘛!我说,我全说。只求您别作妖,放我一条生路。”如果上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找替身。
爱谁要谁要,反正老子不要。
“别介呀,我正在兴头上,你咋撤伙啦!”
王二虎..啊呸,王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你敢不要,我不能不要。
只是单纯地疼,大不了忍着呗?
开玩笑,真遭重的话,以后能不能支棱起来,且另说呢。
“行,讲讲吧。爷听得高兴,放你一马。要是有所隐瞒,我就一直在这儿跟你耗着,天天锯。”
王兆勐地打了一个寒颤,想起不久前萦绕耳边的锯子声,整个人不寒而栗,急忙问道。
“您想先听哪个?”
“大乘佛的头!”
着名狼灭上下摆弄折叠锯,头也不抬地回道。
“好,师父当年半夜浑身是血归来,拿着坛子告戒我轻易不要打开。我问他里面装的是啥,他跟我说乃是找回来的大乘佛之颅。”
“等会儿,找回来?”姓贺的突然出声询问道。
“对,因为大乘佛曾经被布法寺镇压,将其分成七份,分别镇压于各处。头、心脏、躯干、四肢,如此才令大乘教没落。
所以,教众们一直致力于寻回大乘佛肢体,重新令其复活归来。可惜,据师父说仅仅找回头、躯干、右手、左脚,剩下的心脏、左手、右脚尚未集齐。
布法寺联合众多家传分支,以及高原一些寺庙,以雷霆之势击毁大乘教总坛。亏得教派早早在各大城市建立起分支,且互相不知晓。
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隐藏商阳市十几年有余,没有叫人发现。如若不然,早叫其他被布法寺擒拿的教众们,给出卖喽。”
“继续。”
他很满意王兆的配合,话说回来大乘佛当年出世有多牛,死的时候就有多惨。
分尸!
一分为七。
该呀!
你不能指望他对一个想要把其变成女人的敌人,有多么尊重。
没啐两口唾沫,都算人家素质高。
“大乘佛之颅,据我师父所说,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可以摄诡,为己所用。但是,不可多用,更不能依靠。至于为何,没有详说,便撒手人寰。”
“摄诡?为己所用。摄一只还是多只?”闻言,狠人曌顿时来了兴趣。
“不知道。”王兆摇摇头,他本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