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川唇角微弯, 对他来说面对一只睡『迷』糊的omega,转移题不太容易。
继续接着酒意将人抱着像只大狗勾般贴贴碾碾了好半晌,才煞有介事地说道:“时间太短标记会疼, 抱歉, 是我『乱』了方寸……”
白泉泉对于路时川的醉鬼行为也无可奈何, 目前问题是如何无痛解决信息素不稳定, 其他自然是醉鬼醒酒后再将人痛扁一顿。
被对方烫得也热了起来,焦渴的情绪得不即使安抚难免酸软, 白泉泉有些羞恼:“那、现在,怎么办?”
路时川毫无意义轻应了几声, 锋锐的眉眼贴着柔滑的颈侧,白泉泉只觉得路时川低哑的声音震得他的声带一并发颤。
直白皙的颈侧感知几抹濡湿, 白泉泉被烫得浑身一抖,不得已再开口催问, 唇被更为柔软发烫的唇齿裹胁。
“那……我们换种方式, 好不好?”路时川低低哑哑的嗓音,埋了无数细韧狡猾的暗钩。
“不、不不行呜!”白泉泉将手按在alpha肌群偾起的紧绷臂膀, “真的、真的不行, 没长好呢!呜呜你嗷——”
路时川轻轻碰了碰他的唇,故意逗他道:“没长好, 你别打开就可以了。”
白泉泉在脑中快速打出一连串的问号, 捏妈, 这种事情是他能控制的吗!!不是ao间悬殊的体力压制,他早就翻身坐起蹬开狗东西再一顿连环炮锤爆狗头。
路时川怀中人气急败坏, 『摸』出已经捂得温热的糖球,剥开一颗塞进白泉泉愤怒的口中,少年脸『色』唰的一变, 先嗦楞两下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嗯?你、你什么时候买新糖,怎么、怎么没和我说?”
路时川笑了笑:“好吃吗?”
白泉泉咂了咂唇觉得很妙,明明是水果硬糖的质感,在嘴里化开带着一股浓郁的『奶』味:“还不错,『奶』味、很浓。”
路时川循循诱捕:“还有『奶』油的想尝尝吗?”
白泉泉想也没想:“想!”
刚出口,栓剂形状的顶端就喂进嘴里,紧接着一大股质地和气味与『奶』油几乎无异的膏体被瞬间挤入,几乎填满白泉泉的整张嘴。
“路、路时川!”白泉泉嗷得一嗓子炸『毛』。
路时川对此早有预料,一丁点逃脱的可能『性』都没白泉泉留下,他亲了亲少年汗湿的额发:“乖,味道喜欢吗?”
白泉泉快哭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味道啊,气鼓鼓咬牙切齿:“你、你不是人!”
路时川爱不释手,轻捏起白泉泉气鼓的脸颊,十分小心眼且狗比地说道:“不是泉泉最喜欢的『奶』油么?现在不喜欢了?”
白泉泉一扭脸咬住他的手指:“拿!不、不喜欢了!”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一个月前过生日的『奶』油蛋糕?喜欢『奶』油蛋糕有什么错!
路时川嘴角噙笑任由他咬着,温柔地注视着小兽发飙的模样,白泉泉越咬越没劲,索『性』吐出后嫌弃地呸了呸,路时川则将裹着一层水泽的手指放入口中,墨『色』的眸子浓雾笼罩,削薄的唇细细吮掉残留的汁水。
随着饮食情况不断恢复,路时川的容貌比最初相时还英挺矜贵,额前垂落几缕湿发,慢条斯地『舔』起手来就更显得病态。
白泉泉感觉自己是被对方传染了,看着路时川的一举一动,他既觉得病的不轻又觉得阵阵酸麻,微张的软唇来不及闭合,就再一次被修长的手指挑开。
半晌后路时川觉得熟度适中,才提起今晚的事:“你尝不,我帮你尝一尝『奶』油好不好?”
*
白泉泉一直睡周日中午,醒来望着天花板好半晌,还是觉得脑袋是懵懵的。
系统他醒了主动上线播报治愈度,看白泉泉一脸呆滞:[怎么了亲亲,被艹傻了?]
白泉泉:[……]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点,整个身躯犹如切块组后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脑袋里还自动播放前一晚的命画面。
他真的不想再回忆,路时川将未完全融化的糖球从他嘴里勾混进『奶』油中,又把『奶』油真正喂他嘴里的感受...更多的...他实在不敢深想他腔体完全发育后的光景。
系统笑嘻嘻:[恭喜宿主,路时川治愈度增加15点,刚好60点咯~]
白泉泉:[谢谢……]
没路时川,白泉泉默认对方已去公司了,他眼睛一闭又缓了二十分钟,脑子才算彻底清醒。
不由得有些佩服路时川这种应酬半夜,又干了他半夜,他严怀疑狗东西一直干起床时间无缝衔接上班,虽然他那时候早就『迷』『迷』糊糊失去意识,但根据现在每一丝儿肌肉都在发颤轻挛的情况,他完全可以这样反推。
白泉泉实在起不来床,刚扫开手机锁屏,屏幕就被各类新闻app推送的消息堆得满满。
白家夫『妇』被抓的消息不胫而,立即引起广大媒体的注意,网上反响更不说,结合白泉泉此前发出的检验报告,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