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泉闻言双眼险些脱框, 什么玩意!?
“涂、涂什么『药』?!哪里涂?我、我已经打针了啊!”路狗屁你瞎扯呢吧!他怎么不知道医生给他开『药』了?
实际上当时是因为医生考虑到患者『露』出的皮肤红得冒烟,低垂的脑袋快钻进地缝里,懂分寸地将话题略过, 等把白泉泉送去输『液』后将『药』开给家属的。
并且考虑到两人间只进行到临时标记, 十分贴心地附赠了一张omega盆腔矢状切面图作为涂『药』指引, 毕竟不少初次拥抱自己omega的alpha会『迷』路, 爽完发现一直在与腔口擦肩而过。
为了避免alpha拿到『药』却找不到地方,巴掌大的切面图上画上红圈指引箭头, 对应是白泉泉需要涂『药』的位置。
在白泉泉出来前路时川已经仔细过,现在见白泉泉一脸的不相信, 他便将指引图、凝胶外包装、医生开具的处方递给了对方。
一脸淡然平铺直叙地转达道:“医生说发育中的内腔相对脆弱,你现在出现的生长痛是过速发育的信号, 这意味着你的内腔比正常情况下更脆弱些,所以对于无法准确估量的划痕, 即使不用抑制过速发育也需要涂些促愈合的凝胶。”
白泉泉傻眼了, 剪指甲后没用锉刀打磨而引发一系列血案?要不要这么搞他啊!
好在他目前的脑子是清醒的,深吸一口气立即拒绝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他能刮伤自己为什么不能涂『药』?涂『药』对他来说熟门熟路完全用不到路时川。
路时川神『色』淡定:“因为你不想做电子腔镜, 医生让我试触一下, 大致排除划痕在内腔发育过程中的隐患。”
他单取出酒精棉擦拭『乳』胶套的表面,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你的指不够长, 第一次需要我帮你。”
白泉泉:“……”
他顿时羞赧到爆炸, 脑子里同时装了二百个沸腾的烧水壶, 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蜂鸣一边蒸腾出大量烫灼的水汽。
白生生的皮与肉,离全熟差最后一把火, 而他清楚这把火即将烧到他完全不想拥的内腔上。
可他却完全没办法拒绝,白泉泉上次自检时姿势也算极尽折叠扭曲,沿着网上的示意图找了半天, “成功”划伤自己。
及此白泉泉顶着一张大红脸,软唇抿得死紧,目光落在自己的上,好气。
白泉泉的单不算小,而且指葱白修长玉质天成是好,路时川的放在一起,大小些不够了,对方比他大一圈。
而且这个狗屁世界的狗屁设定,内腔的位置长在他堪堪能碰上的地方,只将近一米九的狗alpha的中指能轻松完成医生的任务。
路时川的意明确,如果他实在不愿意这让他确认下,那么明天打针的时候要再加一个电子腔镜,两害相权取其轻,白泉泉忍痛含恨侧身掀开子,将患处撅起。
路时川着omega紧握在子上的,以及紧绷到极致的背影,在确认对方不到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路时川伸出没戴套的左,拍了拍白泉泉的腰侧,毫无情绪起伏地低声问道:“我帮你?是你自己脱?”
白泉泉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紧张得人要抽过去了,他觉得哪怕他记得前世全的记忆,应该也无法冷静面对指撑开的过程,更别说他忘了啊!
他浑身紧绷,拍的瞬间差没从床上跳起来,夭寿!白泉泉身上一抖立即说道:“我、我、我自己来!”
这路时川猜测得一致,等待白泉泉自己来的时间里,他可以在右上涂满凝胶,他并没任何动作,只是静默地欣赏起omega些磨蹭的小动作。
哪怕是梦中人出现在眼前时,他无法想象不久后的今天,他会这因omega的任何举动而到逐级递增的焦渴。
白泉泉稀薄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却别香甜,一举一动着吸引他追随的可爱,相较于最初令他不适的宿命,现在的他更为笃信的是,在他所失去的重要记忆中,他一定深爱过对方,会让他连繁琐的照顾到恰如其分地合乎心意。
更别说面对眼前莹白如玉的雪『色』,在暖『色』夜灯的笼罩下,随着弧度变换而形成不同明暗的光影效果……实在是让他的喉间发紧。
白泉泉已经将整个上半身埋进子里了,一副下面做切割的架势,在涂『药』期间内,那一半的躯体他白泉泉无关。
白泉泉上次毫无章法地胡『乱』『摸』索,也不过是分分钟搞定了,他觉得他作为半身人需要忍受的时间应该不长,结果路时川仅是准备工作让他等了大半晌。
在白泉泉几乎忍不住要回头询问时,微凉的指腹触了上来,是没戴套的左。
路时川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害怕,我已经记下了切面图。”
白泉泉并不想理会这句屁用没的安慰,结果路时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在发抖?”低低的,没什么情绪,完全不出此时他的唇侧正噙着一丝暗含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