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道门上全是奇形怪状的符号,我曾经请过来自各国的占卜师,他们全都声称从没见过!”
“所以,我才是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郑飞挑衅似的抬抬眉,便不搭理他了。
国王既恨又恼的无声骂了句,喘了口粗气。
伦敦塔。
依然是一座守卫森严的监狱,一群闲着没事干到处逛荡的黑乌鸦。
守卫推开监狱大门,在国王的引领下,郑飞走到了圣地亚哥的牢房前。
他听到了一阵呻...吟,是那种闲得蛋疼的无病呻吟,像是在表达心中的无聊与不满。
圣地亚哥半躺在枯草上,脸上盖着自己的破衣服,两眼直愣愣地望着连朵云都没有的天空,一根根的薅起屁股底下的枯草。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死了算了...”他一遍遍的重复,自己都数不清被关进来有多少天了,整天就待在牢里等着同伴来救,到了晚上还要被守卫例行公事抽两鞭子。
“在亚特兰大连个卖军火的你都救,都不来救我。”他嘟囔着,吃醋般。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个令他瞬间定格的声音。
“咳,本来我是没打算回来的,仔细想想又有点不忍心,因为没人陪我喝酒了。”
郑飞坏笑着,掏出酒壶在门框上磕了两下,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