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没有让手下强暴那个女人。”
闻言,郑飞不禁露出了微笑,沉吟少顷,眉宇间仿佛现出了少许和善,但又掩盖不住由内而发的霸气果断。
“说实话,某些时候我确实野蛮,但......我不是禽兽。”
他说得很坦然,就连心存怨念的朱塞白家族,也不自觉地为之咋舌。
眼前的这个土匪头子,和其他海盗土匪似乎不太一样,更准确地来说,他不像是土匪。
终于,有按捺不住好奇心者,壮起胆子问了句。
“你到底是什么人?”
谁这么勇敢?听声音又是个女人,朱塞白家族的男人都是懦夫么?
郑飞抬眉望去,看见的是一张干净的脸蛋,不到二十岁的模样,应该是朱塞白的女儿。
“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留给朱塞白家族无穷的遐想。
以后,当他们和其他富人朋友聚在一起,郑飞也许会成为他们口中的恶魔、神人,亦或是地狱来的使徒。
今晚这件事足够他们吹好几年,再次提及时,他们会说: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
半小时后。
水手们搜刮了四层城堡的所有房间,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给弄了出来,除了女人用的化妆品和内衣,几乎一件不落。
其中甚至还有银质尿壶,在被郑飞训斥后,圣地亚哥捂着鼻子把那东西放到了大厅内的餐桌上。
“船长,咱们现在去哪?码头吗?”东西全部装箱后,汉斯问。
“不,回帕尔斯庄园。”
“回那干什么?”汉斯和特蕾莎几乎同时问。
“有件事忘了做。”
郑飞应了句,撇头望着窗外,那漆黑的夜空中,悬挂着一弯淡白色的明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