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否认,“是因为他家没人来,我又是送他来的,刚才我……总之,他只是我的老板。”
真是冤枉得一批。
祈二爷脸上的冷怒犹在,显然不信这说辞,毫无说服力,但注意力被转移,眉头皱起,凝视着她,沉声问:“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宁憧很不自在。
“没什么。”她不想说。
祈亦景脸色一冷:“说!”
宁憧觉得他真是烦死了,抿唇:“就是我小时候出过车祸,留下了阴影,就这样!”
问问问,非挖人伤口还撒盐。
车祸?祈亦景不悦皱眉,没再继续询问,而是脸色沉了下去:“既然有阴影你还管他做什么?!”
“是觉得自己过得太舒坦了吗!”
刚才那副样子,要是有心人看到,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宁憧懵逼,难道她要把人丢下?
别说这种冷血的事她做不出,就单陆以矜是她债主,她也不能不管,况且现场就她一个人知道陆以矜是谁。
“这和你什么关系?”宁憧觉得祈亦景这火发得莫名其妙,“他刚和我分开就出车祸,现在也没家人来,难道我要不管他吗?”
是个人都不能这么做啊。
祈亦景额头迸起青筋,咬牙切齿:“刚!分!开?!”
“对啊,我的工作啊。”
哪里不对吗?
祈亦景心中的怒火疯狂燃烧,无法抑制,她不拿自己当回事就算了,还又对他撒谎!
她的工作对象是谁,他一清二楚!
“呵呵。”祈亦景冷笑连连,“宁憧,为了护着他,你还真是满嘴谎言!”
“说,你们到底之间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