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想到了。宫中的手段,完全能做到伤到体无完肤,却看不出任何伤疤。想起那夜,连那一个姑母身边不知名的婆子,都敢对年幼的苒儿拖拽拉扯,就该想到常苒于宫中日子该是多苦。心中直叹。踉跄着便出去了沐菊的房间,身子还重重磕在了木制门框之上。却没觉得比心中更疼。
站在那月光下,想了想,从前虽是都在紫璇宫看不到常苒的,却是总陪着莒南在中院。隔着宫墙,总能听到常苒的叫声还有斥打声。不禁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自己去不过几次,却是次次能听到的,那没去的时候呢?岂不是日复一日都是那般被折磨着。难怪,曾经那么潇洒肆意的人儿,变成如今谨慎小心,低眉顺眼的。为着自己一句话却是那般模样。这代价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