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宛在季家好好的,难道是跟曲老夫人告状不成?”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旅游曲静宛下药的事情吗?”
“记得,我听徐伟天说她一早就离开了酒店,搬出是你未婚妻的身份才住在你的隔壁,也是她买通了那些服务员,才让我一时间没有找到你。”
“那个房间里打破了一只花瓶。”季子铭深邃的眸子眯起,眸光看向落地窗边那一盆越来越茂盛的吊兰。
“花瓶怎么了?需要她赔偿?”
“不是,那个花瓶是个仿品,不过是个高级仿品,我曾经找了是个专家去验证,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很好奇,她是故意打破的,还是无意打破的。”
“按照我对曲静宛的了解,她好像并不懂这些花瓶瓷器,我记得我房间里也有个花瓶,和她房间里的花瓶是母子花瓶,但是她都没有发现。如果按照她的性格,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肯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把我房间里的那个花瓶拿走,或者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