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儿胡闹到晚上去!”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顿了顿,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们和你讲不清楚!”
顶多算先礼后兵。
那老头并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只见居然威胁没有用,便气冲冲地走了。
“行!你们去!不去我瞧不起你们!去买你的车票,就去曙光城见你们尊敬的管理者先生!你们去亲口告诉那位先生,尊敬的管理者先生,您是在白费力气……没人拦着你们!”
“人在饿着肚子的时候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让他们胡闹到晚上也比让他们明天继续来要好……别忘了给我也订一份,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
他终于放弃了,自暴自弃地吼道。
坐在列车上的楚光将视线投向了远处那连绵起伏的山峦。
“没错,法律只是底线,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应该用更高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然而一个连底线都没有的人,你们能相信他拥有比底线更高的道德标准吗?”
至于偏执,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而这些人的努力,其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顾宁亲手发给了在场的抗议者们,和他们坐在一起吃完。
毕竟,他已经是联盟的人了……
“顾先生,你能理解那种又爱又恨的感情吗?”
“真是没天理了……该死的明明是那群大鼻子,难道还是我们的错了?!”
那年轻的警卫没忍住笑出了声,却遭到了那个扛着猛犸国旗帜的老头怒目而视。
年轻的警卫笑着说道。
然而对于“什么样的幸存者值得接纳”、“什么样的人能够团结”、以及“团结了不该团结的家伙会不会动摇联盟的根基”这种具体的问题,他们和他们所代表的人们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
当年他们自己就是因为种族的问题饱受屈辱,逃到联盟这儿寻求庇护,如今却用种族主义的理由攻击阶级兄弟,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只要事情不演变成暴力冲突,他们便不会出手。而若是他们听命于市政厅或者某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驱散了没有做出进一步行动的人群,反而有可能会招来近卫兵团的惩罚。
“你总算来了。”
“记住,我说的是那些诅咒我的人,恨不得将我除之后快的家伙,没有针对任何一个正常的婆罗人。”
也许其他威兰特人有不同的看法。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红光,那家伙说出了他们心中最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讲出口的话。
如今的军团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威兰特人的命运而战的军团,而是一头喝人血、吃人肉的怪兽。
和东部诸省的废土客相比,婆罗行省的幸存者攻击性其实没那么强,性格也相对温顺的多。
回过神来的婆罗人听懂了他的指桑骂槐,纷纷冲着他破口大骂。
都是坐在一起开会的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家伙的笑容里藏着的东西是什么呢?
时间到了中午,聚在市政厅门口抗议的人群已经散去了大半,不过仍然有百来个顽固的家伙还在坚守阵地。
他的名字叫苏卡,如果只看身份证和外貌,就连婆罗人都看不出来他是个月族人。
市长秘书傻了眼。
值得一提的是,联盟的内部其实一直都存在着激进与保守两股力量,分别对应着左与右。虽然客观的来讲这两股力量还很年轻,很少出现公开的争论,但并不意味着它们就不存在了。
“不只是你一个。”
“很好,也恭喜你们,你们真正加入到了我们的事业,你们发自内心地想要结束废土纪元,并愿意为解放受苦难的幸存者而奉献终身……而能够帮助到心怀理想的你们,也是我们的光荣。”
值得一提的是,警卫局并不是市政厅的下属部门,一号定居点在这方面也算是和曙光城一脉相承。
“就是!这个法律就不合理,为什么要让威兰特人分享我们的劳动成果!”
站在隔离带后面看戏的警卫面面相觑了一眼。
大多数婆罗人只有在讲道理对自己有利的时候热衷于讲道理,而对于逻辑的正反两面性则视如仇寇,哪怕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让他们在过去的两个世纪里吃尽了苦头。
“哈哈,我敢和你赌一枚银币,他真要是去了拉西的地盘,准比进了咱们的监狱还老实。”
从来没见过哪个代表这么接地气,街上看热闹的人们喝彩的喝彩,吹口哨的吹口哨。
沉默地看着向前走去的顾宁,苏卡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忍心继续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草特么的南方军团!草特么的提尔!”
“那种人就像个脑袋大到塞不进婴儿车的婴儿,今天希望这个人去死,明天希望那个人去死,想要满足他们的胃口,就得把所有的一切推倒重来,远不如缝上他的臭嘴……我想说,既然所有的问题都是这些玩意儿制造的,为什么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