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尉迟家男人啊,你难道养得是头一胎?”哄孩子不哭都不会?
北堂仪尴尬之余,心里的担心也瞬间烟消云散。
外面,突开大花小朵们一撤,刚才乌拉拉眼花缭乱的盛景也跟那沙漠里的海市蜃楼般忽然间从大家的眼底烟消云散。
羊肉汤还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气,那边的火还在燃得噼噼啪啪平,桌还是那张桌,只是院里刚支起的大桌少了一张,四处飞跑的锦绣娃娃们也瞬间没了踪影。
一切就都跟像昨儿一般,悻悻然,一如昨儿的模样,萧条、而又荒凉——
不过今天是过大节时的荒凉,不管怎么说,好酒好肉全都在。
孙家相公一如既往地招呼着院里的男人们帮着盛饭盛汤,先给这边女人上饭上菜,虽然说是柳金蟾家请搬家酒,但北堂傲一收羽翼,院内就只剩下了福娘,雨墨在帮着打下手,孙尚香家反而反客为主,开始了张罗,一切真就像过去那一年的样子,谁请客,谁掏钱,最后还是孙家大哥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