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似她,出狱后,连最后的私房
——京城的妓院苏州的戏院等,全被北堂傲收缴了,现在浑身上下,只比楚天白富点点——
富在哪儿呢?
衣裳没有天白的破——爹爹的,全是天白家相公传授的驭妻大法之搜荷包术,现在她比在大理寺蹲地牢时还穷。
姐妹好日子一去不返了!
不待柳金蟾感慨她幸好还有明媚的春光和肆虐的北风,陈先红就着急地戳她:“快说,我未来的相公在哪儿?”
柳金蟾立刻附耳道:“孙头的大儿子雲儿怎么样?”
陈先红先是一怔,接着一呆,然后一顿足:她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一茬?
陈先红立刻在脑海里追溯孙尚香家大儿子的模样——说实在的,她是个谦谦君子,人家良家子,她扫一眼,都不敢多停留,隐隐约约,感觉模样白净吧?可恨她刚才都没敢看仔细,但模模糊糊记得吧,似乎和孙头家相公有点像——
貌似生得虽不是鬼谷一枝花那么扎眼,但素素净净的清秀小佳人一个……想想也是这鸟不拉屎之地的小花一朵呢?
陈先红不禁微微有些心动:“你有把握?”
“你的事就是姐妹的事,不过有件事我要和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