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柳金蟾,你得对姐负责,姐要娶相公!姐要结束光棍生活!姐孤枕难眠——
姐最近都失眠。”
县丞陈先红无赖似的坐在柳金蟾的桌上,摆明了耍赖到底,不给相公不让开:
“金蟾,赶紧地给姐说一个,不要太好,就是你相公娘家的——
叔侄堂兄堂弟,老的也可,小的也不嫌弃,改嫁的,守鳏的,只要他肯嫁,统统给姐……”
陈先红的话没完呢,柳金蟾两脚已给她踹滚了下来,调侃似的送上了一句笑骂:“棺材里的要不要?”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陈先红皮厚,挠挠头,嘿嘿一笑,同样幽默地回了句:“只要他还爬得出来。”
“砰——”一声,楚天白笑滚到了桌子角,直捂着肚子“哈哈哈”笑到肚子疼。
孙墨儿也岔了气,趴着桌子上笑得一边“哎哟”,一边还止不住得接着一阵一阵地笑。
孙尚香喷了雨墨一脸的茶,舒庆春笑就笑罢,还掐着身边的县令程璇玉笑,疼得程璇玉笑得龇牙咧嘴。
柳金蟾又气又无语,最后也忍不住地喷笑了出来,好半日好半日,才缓过劲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