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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笛卡尔教授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非凡的天赋和才智，年轻的天才们在早期的学生生涯中大多数都是一帆风顺。

因为他们习惯了换位思考，反而缺少了一股在漫长学习过程中所积累起来的耐性。

睿睿现在还年幼，一切可能会造成他成长不利的因素都是笛卡尔教授需要提防并剔除的目标。

就在这时，巨大的屏幕画面忽然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震动。

“不觉得震动的频率变得频繁了吗？”

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危险的不稳定空间中，探索仪受到冲击产生震动是非常普通的事，但从第三百次测试开始，这种震动就变得越来越频繁，这显然就不太正常了。

“笛卡尔教授大人，那片空间已经非常不稳定，我们所剩余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已经到临近点了吗？”笛卡尔教授发出一声叹息。

不稳定的空间不可能稳定的存在下去，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

只是相比人类的时间概念，宇宙短短的一瞬或许也是人类一生的时间。

“不要停止，继续按照预定计划开始进行正式实验，目标选定为第197号裂缝，那里的波动最为剧烈，应该会有不一样的东西。”

笛卡尔教授的手指在电脑屏幕上轻轻一划，将路径图标示了出来。

“结束之后立刻控制探索仪脱离返航！”

在空间崩塌的最后一刻脱离根本是毫无意义，在那时候时空早已混乱不堪，最后的结果只有被撕裂的下场。

探索仪虽然名为科学研究，但是其巨大的建造经费以及价值，即便是笛卡尔教授也不敢为了一堆虚无缥缈的数据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