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说不出口。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慕容，心里都会微微有些慌张。对方对自己至少也是一片善意，但姚可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大约是因为他的那双眼睛太柔和了吧？

她有些不善于和太过温柔的人相处，因为那会让她忍不住想起过去的经历。

慕容也没打算要姚可可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要是想说，肯定早就说了，于是又微微笑道：“可可，抛开其他的不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为什么要拒绝我的邀请呢？”

“……”

姚可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有点惊讶于慕容的咄咄逼人。

看他平时一副温和圆润的样子，还以为他处事必然处处圆滑。

但是现在，却这样对她说这样的话，连一点点台阶都不留。

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两个不合适？

姚可可觉得，有些事情也完全不必挑得太明，喜欢不喜欢，讨厌不讨厌，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感觉，为什么非要为他找个理由？

无论是李翼洋，亦或是现在的慕容，似乎都很执着于这个理由。

这样想来，似乎陆照川就从来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姚可可的双眸微微晃动了一下，看到慕容的眼睛还是坚定地盯着自己，想了想道，浅色的唇线微微扯了一下：“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好，说的话可能有些失态。”

慕容等了好久，结果等到了姚可可这么一句，整个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