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刚刚清醒的缘故，陆照川的神情依旧略微显得有些茫然，他盯着身下的姚可可看了好一会，最终视线才落到被自己紧紧锁住的两只手上。

像是没想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的眉心皱了皱眉，正欲说话，剧烈的刺痛感便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接着，他便看到一滴鲜红色出现在姚可可清秀的脸上。

血珠在她的面颊溅破，随后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他微微一愣，温热的液体流感从下唇间不断出现，他伸手摸了摸，然后低头看去。

是刺眼的鲜红色。

“你……”

陆照川有些恍惚，刚说完这句话，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迷茫的双眸微微下移，落在了姚可可倔强的面庞上，微微晃动。

“这不是梦？”

“原来你的梦，一直都是这么龌龊不堪！”

冷淡的声音夹杂着道道冰刀，狠狠的扎入陆照川的心中，是那么的生疼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