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会刺进他的眼球。
“闻见,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闻见起身,并顺手把圆桌上的酒坛一并拎起,他自顾自倒了一杯酒。
“原先我还真不确定,但现在你还真杀不了我,否则会有人给我陪葬。”
闻一手拎着酒坛,一手举着酒杯走到了严咏海的面前,他当着严咏海的面把酒盅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感叹的说道:“好酒,一点就透,是不是呀?严家主。”
严咏海太阳穴旁的青筋都已经暴起,他手指内扣赫然向后伸出,站在他身后的严府佣人来不及反应就被掐主了脖子,随后严咏海手指上生长出许多细小的触须,这些触须全部钻入到佣人的脖子中。
这名佣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扁下去,不到一分钟就变成了一具没有丝毫水分的干尸。
严咏海单手一抖,他手中的干尸就化为了齑粉,飘散在空中。
严咏海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情,他凝视着闻见说道:“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真是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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