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问,随顺着话语猜想:“不用说,那颗开着白色的花树,叫银桂了。”
“对,”杨小叶点了点头,随走向前去,摘了一朵黄色的桂花,向杨柳青说:“哥哥!这朵桂花的颜色讨人喜爱!帮妹妹戴到头上如何。”
“戴头上……”杨柳青接过桂花,一边插到花帽上,一边说:“妹妹还嫌花帽不够花吗!”
杨小叶摇了摇头,满面笑容的说:“可知,哥哥给妹妹戴花的意义?”
“戴朵花有什么意义?插到帽子上就行了,那么多讲究。”
“讲究大着呢,而且意义深长。可知,花是哥哥亲手为妹妹戴上的,知道吗,大部分都是情哥与情妹戴花。”
“哎,不能如此打比喻,”杨柳青说出:“大部分却不是绝对,还有一小部分,像我们亲兄妹这样的。如今哥哥与妹妹戴花,是回忆童年,很普通很平常事情,没什么讲究,没什么意义。”
杨小叶不敢与杨柳青争辩,既然回忆童年,就让他永远留恋童年吧,因为童年是美好的,无奈,只好问:“妹妹戴上桂花漂亮吧?”
“漂亮!”杨柳青望着妹妹头戴桂花,在自己面前转动的身姿,像飞燕一般,当即夸奖说:“漂亮得简直像个新娘子。”
“新娘子来了!”杨小叶闻听所言,当即喊叫一声,接着扑向杨柳青。他却往后退去。
她只好装着不慎跌倒,故意倒在杨柳青怀里,让他抱起。可是,杨柳青并没乘机抱起,当即推开,用胳膊拖住,问:“妹妹怎么啦,一朵桂花看把你乐的,乐得血压升高,头昏脑涨。”
这时,一对喜鹊从头顶飞过,它们落到了桂花树的枝头上,吱吱喳喳的喊叫起来。
杨小叶当机立断,借题发挥,“哥哥请看,喜鹊报喜来了。”
“我有什么喜?”杨柳青眼睛一直望着杨小叶,妹妹的动作,真是让自己捉摸不透。突然听说报喜,抬头观看,哪儿来的喜,有的只是愁,当即追问:“妹妹净说瞎话,哥哥哪儿来的喜啊?”
“还不承认!”杨小叶当即说出:“哥哥刚才在托天老母面前拜天地显灵了,媳妇来啦!”“媳妇来啦……”他东瞅西望,哪儿有媳妇。
杨小叶再次闭起眼睛,往杨柳青怀里又是一歪。
谁知,杨柳青这次不再用胳膊接了,他看的清清楚楚,妹妹是故意的,竟然往后退了几步。
杨小叶又扑了个空,被摔倒地上。
杨柳青赶紧走向前期去,拉起说:“这是老天对妹妹的惩罚,谁让你胡说八道呢,哥哥的媳妇来了,哪儿来的媳妇,倒是有位穿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
杨小叶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说,“妹妹早已看到了,特别那身洁白无瑕的婚纱,多漂亮啊,妹妹的眼睛一直静静地望着婚纱,喜不自禁,可知,妹妹多想穿此婚纱照张结婚合影照啊。”
“照什么合影照,”杨柳青不关心婚纱,关心的是女子容貌,夸奖说:“哥哥羡慕那青年,得到一位如花似玉的新娘。”
杨小叶闻听所言,摇了摇头,当即使出激将法,“既然哥哥羡慕,就应该搞竞争。可知,妹妹看到了,那个青年的容貌不如哥哥帅气。此时,男青年离开了,女子独自穿婚纱正在桂花树下拍照,哥哥快去合影留念啊。”
“唉,”杨柳青叹了一口气:“可惜,她是别人的新娘,哥哥去了,人家也不会同意合影。”
杨小叶倒不这么认为,即鼓励说:“合影照相留念有什么不同意的,快去打个招呼,认识认识,会同意的。”
“不,不,”杨柳青摇了摇头,“即使同意哥哥也不去,拿着照片回到家,还是光棍一根。”
“怎么光棍一根,”杨小叶终于说出目的,“妹妹在这儿呢!我们为何不能与他们一样,穿婚纱合影留念。”
“兄妹合影留念……”杨柳青感到不可思议。
“咋啦!”杨小叶当即说出,柳絮飞扬让她看到的影集,其中一张是小时候杨柳青与妹妹柳絮飞扬的合影照,“妹妹与哥哥的合影留念,妹妹一直保存在相册里呢,不信,回家看去。”
“不用看了,哥哥知道,那是十年前的事情,哥哥带着妹妹在北湖的留影。”
“妹妹还想与哥哥留个影,而且穿着婚纱,照张合影照如何。”
“合影可以,但是,妹妹穿婚纱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杨小叶不服,讲出一大堆道理:“可知,那女子一身洁白婚纱是在照相馆租的,因为,此时拍婚纱照正在流行,有很多准新郞准新娘,在闪光灯下留下了身披婚纱最幸福最美丽的时刻。也有很多,当初结婚不时兴照婚纱照,而后来又补照的,虽然他们的脸庞不再年轻,身材不再窈窕,可他们的脸上的笑容,依然让洁白的婚纱熠熠生辉。谁说婚纱只属于年轻人?只要有梦想,有爱,有幸福,它属于每一个年龄阶段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