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天幕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片白云像北湖上的帆船,在晴空飘游。”
“太阳好似哥哥,白云就是妹妹,”杨小叶一边说,一边继续挽起杨柳青的胳膊,她心知肚明,在悄悄地爱着哥哥,当即打起比喻:“我们兄妹好像一对夫妻,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妹妹光说些半吊子话,”杨柳青被杨小叶的弄得糊里糊涂,一会儿出现小时候的顽皮,一会儿撒娇,一会儿说些半吊子话,真真假假的话语,被蒙在鼓里,始终把爱恋他的女子当成妹妹,“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
“对,妹妹。”她无奈的点头承认,眼望蓝天上的白云,自己心爱的男人与白云一样,除了纯净和安祥,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一个人若是爱上另一个人,不管他爱的是谁,都不应该算是他的错。一个人若是被别人爱上,总是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是,杨柳青没有体会到被杨小叶爱的感觉。怎么办?
贴近些,抱起胳膊,贴紧胸膛,要让他感觉到杨小叶的心跳,用自己身体里的温暖,传递给这个让人又爱又可恨的愚蠢男人。
可是,杨柳青被妹妹的抱起的胳膊反而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每走一路,都有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他特别害怕碰到认识自己的熟人,肯定会产生误会,随劝说:“尽管妹妹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妹妹,也只能心里喜欢,不能身体接触,毕竟是一母同胞亲兄妹,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
“亲兄妹怎么啦!”杨小叶反而抱得更紧了,“妹妹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爱说什么说什么,妹妹要学小时候,让哥哥抱着妹妹。”
“抱着!这么大的闺女了,还能抱吗!”杨柳青当即抽开胳膊,警告说:“妹妹,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能在像小时候那样抱起。”
“怕什么!”杨小叶心里有鬼,反正自己是冒充柳絮飞扬,以亲兄妹关系接触,以致建立牢固的感情。见杨柳青抽开了胳膊,当即从背后猛地一窜,趴到背上,两手挘紧脖子,“哥哥不愿抱妹妹就背着,要像小时候那样。妹妹还想骑到脖子上呢!”
“什么骑到脖子上,成何体统,”杨柳青埋怨起妹妹,“二十多岁的大闺女,咋能还给小时候一样,哥哥清楚,乡亲们不了解,他们分辨不清,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杨小叶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是的,乡亲们分不清,哪个是扬小叶,哪个是柳絮飞扬,他们只会背地里指指点点,“无非说我们是一对情人,可妹妹不怕,随便他们说去,累死他们,爱咋说咋说。”
“唉!”杨柳青摇了摇头,妹妹的心情可以理解,她要回到小时候,做哥哥的理应配合。
“哥哥!”杨小叶喊叫一声:“锦鸡庙到了。”
杨柳青只顾低着脑袋背杨小叶,闻听锦鸡庙到了,赶紧放下妹妹,抬头观看,吃了一惊,“九年不见,变化如此之大,锦鸡园周围绿柳环绕,红墙黄瓦,雄伟壮观,不远处可见北湖,那湖面一望无际,湖水清澈见底,湖中芦苇茂盛,真乃绝佳旅游胜地,不是西湖胜似西湖。”“锦鸡庙的变化大吧!”杨小叶见杨柳青夸奖,心里高兴,竟然前面走去。
“慢着!”杨柳青喊叫一声,此时倒感觉离开妹妹浑身不自在了,自己说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总感到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杨柳青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接触过女人,这颗心,咋被妹妹搅得心慌意乱,浑身不自在,好像吸铁石一样,被妹妹牢牢的吸住。
杨小叶见杨柳青喊叫,当即停下问:“是不是还想背着妹妹?”
杨柳青被妹妹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自己不能向妹妹说出心里话,毕竟是一母同胞亲兄妹。只好扯个理由:“哥哥前面带路,妹妹随后紧跟,我们兄妹从山门进去,”
“从山门……”杨小叶愣住了,原来不是想背着自己,即问:“为什么?”
“哥哥要仔细看看山门的重修变化。”
“那好!”杨小叶又挽起了杨柳青的胳膊越过山门,抬头观看,全一色的砖砌混凝土结构,面阔三间,进深一间,仿古歇山式硫璃瓦覆顶,红墙黄瓦雄伟壮观。
这时,一位老大爷套着一只锦鸡,正在耕作锦鸡园里的田地。
“锦鸡耕地……”杨柳青感到稀奇,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见过牛耕地,马驴耕地的,从没见过套鸡耕地。随走向前去,当即向老大爷递上一支香烟,问:“老大爷!锦鸡还可以耕地?”
“是啊!”老大爷点了点头,“锦鸡园里的锦鸡只只都会耕地,而且赛过拖拉机。”
“什么!”杨柳青闻听所言,更加吃惊,“怪不得呢,原来拖拉机是从锦鸡发展而成,否则,为何取名叫鸡(机)。是老大爷拖拉犁地的鸡。”
“不错,”老大爷点了点头,拿起鞭子,接着炸了一个响鞭,那锦鸡立即拉起犁,飞快的往前奔去。
“走,”杨小叶拉了拉杨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