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朕来这么一份大礼?
朕有点吃不消啊!
“摆驾!”李二深吸了口气,对着站在殿外的李君羡沉声道:“朕要去一趟立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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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顿把张亮儿子的子孙根打没了?他疯了?断人家后?”
齐国公府邸,厅堂中。
听到府邸管家带回来的消息,坐在厅堂内的长孙无忌、杜淹、刘德威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德威猛地拍案,怒声道:“如此不法之徒,安能作为万年令?杜大夫,你得参他!”
杜淹沉默了几秒,随即开口说道:“老夫参他有什么用?长孙尚书府邸的管家,刚才带回来的话,你可曾听清楚了?”
“张县令有赎刑之权,打了人,花点钱,犯案的事就揭过去了,至于张公和侯公那边能不能揭过去,那就属于是私事。”
说完,杜淹看了一眼拧着眉头的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兄,你怎么看?”
长孙无忌抚着胡须,缓缓开口道:“老夫忽然想起来,在万年县县衙临走时,老夫跟他说过几句话。”
“张顿问过老夫,有没有从此事之中,看到弊政。”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看来他说的就是这个。”
刘德威冷哼道:“这算哪门子弊政!”
长孙无忌瞅了他一眼,道:“对做官为宦的,这当然不是,不仅不是,还是特权。”
“可站在百姓的角度,这不是弊政是什么?”
“和做官封爵的比,百姓们有什么?”
“寻常百姓若是犯了法,有钱的没有官身,不能赎刑。”
“没钱的,没有官身的,犯法就只能被法办。”
长孙无忌沉声道:
“做官封爵的呢,他们也好,家里人也罢,犯了法,只要家里有钱,就能全身而退。”
“欺男霸女者,多数就是这些人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