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差不多了,跟我去接哥哥,工作。”
希希委屈地抱着小爸爸,听着工作总算来了一丝劲:“工作,崽崽赚钱钱嘛?”
虞然低头一边换鞋一边道:“是我工作,你拿什么钱?”
希希理直气壮:“卖,卖萌费!”
虞然动作一顿,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一个卖萌费,现在看孩子卖萌都是要给钱的了!
希希摇晃脑袋,比了一个手指,“崽崽很便宜哒,一,一个冰淇淋就行啦!”
“不行,”他爸黑着脸反驳了这个提议,“太便宜了,一看就不是我儿子的价值,至少也得十个冰淇淋吧。”
希希听着他爸爸的反驳,眼睛不自觉地又开始睁大了。
什么!
崽崽,这么贵的吗!
那昨天,他岂不是亏了!
小胖崽听到自己亏了,觉得自己好像又笨了一次,低着头一声不吭,一直到遇见一一,虞然准备在公司车库下车时,都没有吭声。
虞然倒是没注意,以为小朋友起太早困了。
他抱着两个崽,低声嘱咐,“待会儿爸爸工作,你们站在爸爸看得见的地方玩,有什么事直接来找爸爸,不必顾虑,明白?”
“明白的。”一一稳重地点点头,身边的小胖崽缓缓点头,看着兴致不太高。
虞然带着他俩直奔录制现场,也就是练习生们的练习室,这时候练习室已经有不少练习生开始练舞了,他们偷偷瞄着抱着孩子进来的虞然,眼底带着好奇。
虽然练习生涯没收手机,但真要带着手机藏着,节目组也管不过来。
显然,这些练习生,似乎有好几个都看到了那个惊天大八卦。
虞然没多管这些视线,安顿好小朋友就去问导演有没有小床给孩子睡。
离开了小爸爸之后,一一果断低头,摸着小狗勾的脑袋问,“怎么了?突然不开心了吗?”
今早还炫耀吃了十碗面呢!
希希听着,小大人一般地叹了口气:“崽崽,做生意,亏本啦!”
一一沉默半晌,小脑袋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你……怎么了?”
*
虞然没有找到小床,但是找到了侯文君在这边的备用床褥。
他和侯文君借的时候,出了些许的小差错。
侯文君低头随手划拉本子,头也不抬,“想睡直接去我房间睡呗,我都没在这睡过,看见姓宋的我就膈应……”
说着,他随手指了指自己房间,示意现在还早,可以去小眯一会儿。
虞然解释:“不是我睡,是我儿子,不太放心孩子离我太远。”
侯文君手中的笔一顿,猛地抬头,“你,你儿子?”
他震惊得整张脸都定格了,侯文君咽了口唾沫,“你,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喜欢那谁吗?他知道你有这个孩子吗?”
“知道,”虞然不得不再解释一遍,“事情很复杂,反正这个孩子是我和他亲生的,小朋友起太早了,我想找个地方让他睡一睡。”
侯文君恍恍惚惚地带着虞然去拿了一床褥子,一路非要跟着虞然去练习室。
在路上,侯文君甚至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虞然很有爆发力的瘦削腰肢:“真的不是你生的?”
虞然:“……不是!”
妈的,他一个大男人去哪生孩子!
虞然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走到练习室门口的时候,发现练习室内练习生已经都到齐了。
侯文君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导师,和学生们都比较能处得开,所以他推门进来的时候,这些学生们像是小鸟归林一样,叽叽喳喳地凑近侯文君。
“侯老师早上好!”
乌泱泱的一片人朝着这边凑近,少数没凑过来的,也都停下了动作,看着门口的侯文君。
侯文君笑着和他们打声招呼:“早上好。”
他说着,将大门打开了些,给大家解释道,“我自己不太擅长扒舞,就给你们找了个外援舞蹈老师,希望你们能和他相处愉快。”
他稍稍让开了门,想让门外请的外援进来。
门内,除了少数几个来得早的练习生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以外,别的练习生都饱含期待地盯着门外。
既然是侯老师的朋友,应该和侯老师一样温柔腼腆吧?
可是他们想了一圈,也想不到娱乐圈有哪个前辈是这种类型的。
哦,宋旭然除外,不过那个假温柔侯文君应该不喜欢。
练习生们心底经过了千百遍的戏份,决定待会儿不管来的人咖位多小,他们都得高高兴兴热热闹闹地欢迎。
侯文君笑眯眯的:“进来啊鱼仔,刚好给我看看你儿子。”
说着,门口的虞然一脸淡定地绕开他进了门。
准备不管咖位多小都要阳光明媚的练习生们齐齐失声。
面前进来的导师外援眉宇间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