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修带着手下到了公司。
徐虎紧张得来回走来走去,平常他都挺佛系的,但是这次却紧张极了。
眼看着飞黄腾达的目标就在眼前,谁会不紧张?
如果不紧张,只能说明人废了。
“虎哥,放轻松,”林修上前安慰。
徐虎看见林修,一下扑了上来:“林修兄弟,我真的好害怕啊!万一搞砸了咋整啊!”
“就是个很平常的会,你就按平常心去开就行了,你看你哥,一点都不紧张。”
徐狮坐在座位上,把手指放嘴里,拼命地啃。
整个人像是雕塑一样,眼睛都直了。
这哪里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啊!人都僵了。
“哎,没辙,不跟你们去不行了……”林修长叹一口气,“稍等一下。”
回来时候他手里拿了个面具,面具上花了许多耸人的花纹。
“Nina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这是我家乡的习俗好了,”林修还想好了应对的对策。
徐狮整个人都活回来了,从地上一跃而起,就地做了个前滚翻。
且不说林修水平如何,多个人陪着一起去,心里总归会好受许多。
“果然是好兄弟,兄弟有了难处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的!”
“彼此彼此。”
“那另外三位呢?”
“算
了。另外,也别告诉Nina姐我是你新收的小 弟,就说是过去的手下好了,太危险了……”
徐狮点点头,联想到眼前三位好汉都和Nina姐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心情就特别的复杂,只能选择配合他们。
三人坐着一辆奔驰车,到了姚秋燕的公司。
下了车他们就往会议室走。
迎面就遇上了一个人:“嘿,走这么快干什么?赶着投胎吗?”
徐狮看见此人,眉头就皱起来了,江亭。
他也没分到什么好地方,心里憋屈得很,就经常挖苦他们两兄弟寻开心。
有什么用呢?
徐狮一挺胸膛,气势如山林主宰:“我不像你那么贱,到了公司也不进去,而是等在这堵我。”
江亭嘴毒得很,冷笑道:
“开会也不管你的事,你什么地盘都没有,还是帮公司扫扫地吧,那还算做了点事。”
“我也是公司的一员,凭什么不能去开会?”
徐狮把江亭拨开,直接走向会议室,一把就推开了门。
“Nina姐,我来了!”
姚秋燕冷淡地摆手:“坐下。”
徐家兄弟就是凑数的,她也从来没把他们当正经的亲信看待。
然后紧跟着徐家兄弟进来了个戴着面具的家伙,那面具盖满了花纹,叫人
头晕眼花,觉得不舒服。
“那个戴面具的,把面具摘下,开会呢,不是让你搞化妆舞会!”
徐狮上前解释:“Nina姐,这是我手下的老伙计了,他戴面具是老家的传统,到死都不能摘面具的。我想这也怪不了他。”
姚秋燕一摆手,指着角落道:“那就给我坐远点,我不想看到他!”
林修从善如流地走到角落,坐下,乐得清闲。
这里过去其实是徐家兄弟的座位,但眼下他们满心想要争夺权力,就选了靠近姚秋燕的位置。
江亭走进来,看见靠近姚秋燕的位置被占了,只能坐在稍远处。
郑大宝毫无疑问就坐在最靠近姚秋燕的地方。
林修悄悄打量姚秋燕,心想她确实配被布卡挑中纳为姨太太,不说沉鱼落雁,那也得是闭月羞花,气质不俗,乍看上去根本看不出这曾经是个风尘女子。
加上她上位之后刻意地改变装扮,远远地把自己和过去风尘女子的形象拉开距离。
她成功了,在天池镇她已经是说话一言九鼎的角色了。
“开始开会吧,都说说昨天干什么了?”
江亭急忙举手:“Nina姐,昨天我把最后那几个刺头摆平了,从今往后商业街没人不向我们孝敬金钱了!”
姚秋燕头也不抬,继续冷冰冰地道:“那现在一个月年能收多少钱?”
“一个月能赚三十多万吧,如果再催得紧一点,还能更多,而且会有更大的空间。”
好家伙可真是太赚钱了!林修瞠目结舌。
这已经不能说是挣钱了,这是印钞票啊!
姚秋燕刷地瞪大眼睛,紧紧地钉在江亭的脸上:“当真?一个月三十多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不骗人的,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查账!”江亭得意地叫道,“Nina姐,你看我的努力如何?”
姚秋燕缓缓点点头:“很不错,水平很高!”
江亭与有荣焉,非常得意,靠在椅子上面,翘起二郎腿。
郑大宝突然走上前道:“Nina姐,我收拾了那几个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