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算是成了人师。但这四方抵的多远,能抵多久,却没有明确的说法。如若再进一步,便是那地宗之境,凌八面!针插不入,水泼不进。 至于那耀九州的天神当今天下也是闻所未闻。 霍望已是地剑宗,但原本他是使枪的。 一杆杖十二银枪浸淫了多年心血,舞起来端的是暴雨落幽燕,白浪滔天。 星阑给他的感觉一直是蛮横,霸道,目空一切。但在刚刚的抖动中,霍望却感到了一股惧怕的意味。不是对死亡或危险的畏惧,而是一种儿子对父亲,臣子对君王,下位者对上位者之间的那种敬畏。 “丁州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