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杀的,只是被她送进了窑子,心气高的不堪受辱一死以保清白,还有那苟且偷生的,哦,就跟你们一样好死不如烂活着,可最终也没能活下来,没日没夜的接客,谁能受得了……事情在夫家闹大了连当知府的爹都护不了,被判了死刑去年送进了刑部,只等今日秋审后砍头。”
陆襄的声音不大,轻柔的跟三月的春风一样,可却跟一道道闷雷似的砸进喜雀跟映雪的脑中,让她们脑子里嗡嗡作响只余一片空白。
“三……三小姐……”
喜雀抖着唇唤了一声,不知是想求绕还是说什么,身子匍匐在地,抖如筛糠。
“嘘!”陆襄手指放在唇中,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美艳的脸庞满一片冷若冰霜:“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堂堂官员嫡女犯了死罪依旧逃不了死,你们又比她高贵多少?如今对她来说死还是最解脱的呢,你们猜,她能坚持几日?”
“瞧瞧你们的模样,娇俏可人,隔壁那群男人怕是见了就跟恶狼似的要疯了吧……”
映雪惨白着脸愤怒的看着陆襄:“三小姐,你这般折辱奴婢,行事恶毒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