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安雅语中的深意,有些略微嫌弃地瞅了眼玉珠,也都纷纷回了屋内。
闭上了屋门,安雅这才收起了方才端起的架子,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长长的吁了口气。
方才自己刚到相府,就见一袭青袍的白慕言负手而立,静静伫立在她的屋内,一见自己进屋,只是静静将玉珠前去告状之事与自己讲明,并陪着安雅一同演了今日这一出戏,划了夏氏原本的计谋。
想到白慕言所说的一字一句,安雅只觉得心头一暖,长长吁了口气,褪下自己眸中的黯淡。
对于安雅而言,她真的难以说服自己跨过这道深沟,正如白慕言给她时间一般,安雅所谓闭门思过,也不过是给自己时间。
……
出了相府,白慕言与墨影一前一后走在那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之上,踏在那冰冷的地面,迎着有些略微寒意的月色,白慕言步子一停负手而立。
抬起自己那双凤眸,掩去眼中满目浮华幽幽道:“不出来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