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瑾年看着逼近的白慕言,用手挑开白慕言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我自知凭功夫赢不了你。可我更知你也不会将我如何。”
白慕言望着镇定的映瑾年,眉间一挑,“何以见得?”
“若你真要对我出手,我早已不能和你站在此地交谈了不是?早在发现之时,就早已杀我灭口,何故与我多言,难不成平阳王爷还有着听遗言的乐趣?”
抬起眼眸,白慕言紧盯着映瑾年,忽的退了几步轻笑了出来,“你就不怕我真有此癖好呢?”
映瑾年一挑眉对上白慕言的眼,“据我所知,平阳王驰骋疆场,傲视万军,出手制敌绝不迟疑。犹记之前那几次,想来传言也是属实的吧。只是未曾想到,这样的人竟也有所惧之事,不惜收敛自己,掩锋避芒。”
听着映瑾年的话,白慕言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层冰寒,疾风般的出手向映瑾年袭去,“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映瑾年看着白慕言挥来的掌风,抬起右手一挡,倒退了几步抬起头看向白慕言,“若是真死在你手上,我也不丢人。只是没想到王爷你竟是这般,畏手畏脚欺瞒天下,连追个女人,都要男主女装隐于身侧,还真是辜负了当年叱咤诸国的威震称号了。”
听着映瑾年言语中的讽刺,白慕言收回右手,转身道:“本王的事,轮不到你多言。下次,就那么幸运了。”
说罢,青色的长袖一挥,便踏风而起消失于朦胧黑夜中。
映瑾年这才伸手捂着发痛的胸口,看着白慕言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