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才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映瑾年看着安雅不屑的神情根本没想和他说话,自觉没趣的把避寒玺放了回去。但搀扶着映瑾年的侍卫却觉得安雅太过无礼,自家主子亲自行礼致谢,她还那般不屑一顾着实令他不悦,刚想要责备安雅,就被自己主子拉住道:“无妨,我们坐回去便罢。”
安雅听美人弹了那么久的琴音其实已让她的怒火压制了下来。再看着那主仆二人走回去的身影,心中的不爽就消失了大半,便冲着对方的背影道:“大恩不言谢,病好了就行。”然后转头看向美人道:“琴就别弹了,过来休息下。”
白慕言听闻安雅的话,指尖一松,再拨弄了几番便结了尾,然后才将琴放下坐回了安雅身旁。
映瑾年看着那坐在桌前的二人,附耳问身边的侍卫道:“他二人是何人?”
侍卫也轻声回道:“似是过路避雨的,看起来不知我们身份,也无恶意。不过那刚才弹琴的女人内力深厚,因嫌我们怀疑那公子治病,方才弹琴时生生用琴音破了我们几个的衣物。”
映瑾年一听,这才打量起那自己四个侍卫的衣着,确实都有被撕裂的痕迹,道道如剑伤,但都是划破了衣服,未曾破了皮肉。也暗自惊讶了一番问:“看的出来他们什么身份吗?”
侍卫摇了摇头回答:“不知,不过那女人叫那公子相公,想必是对夫妻。看他二人的吃穿用度,皆为上品。还有那摆在桌前发热的宝贝,想必不是普通人。那公子看起来瘦小,功力不足,但属下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听闻侍卫的回答,映瑾年道:“罢了,反正没恶意,救我一次也算恩人。且坐下,等明天便继续上路,父皇还等着我们汇合呢。”
说罢,二人便继续坐好,对面的安雅与白慕言也相互靠着,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