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而黑泽阵的脸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真切。
他避开刚才麻吕小春修复过的地板,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都是一样的充满凉意。
“你在地板上装了什么?”
他问,“炸弹?电击器,还是能麻到大象的迷药?”
他的手稳稳地握着枪,在麻吕小春的额头上顶出一个红印,用余光瞥了眼那形如控制器的盒子,一脚将茶几踹远。
黑泽阵转过头,他压抑着被背叛的怒火,仿佛正待狩猎的蟒蛇般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银色的发丝倾泻在麻吕小春的肩头,和几缕蓝发纠缠在一起。
举起的枪口还带着点残留的硝烟味道。
——这把枪在之前的任务里打空了所有子弹,替换弹夹被黑泽阵连着大衣一起扔在了二楼。
麻吕小春不知道杀手的枪里没有子弹。
就像黑泽阵不知道机关师的盒子里只藏了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