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 乱步居然挺喜欢托尼·斯塔克的，不，应该说, 喜欢托尼·斯塔克投喂他各种小吃吧。

就像现在，托尼·斯塔克豪气地下单了七八个甜甜圈，乱步是最捧场的那个。

“这是斯塔克最爱的甜甜圈。”托尼·斯塔克向杰森和乱步挤了挤眼睛。

乱步就像闻到鱼腥味的猫，立马翘首以待地看着托尼·斯塔克。

但当他连续解决了三个甜甜圈之后, 布鲁斯坐不住了，再吃下去乱步今天摄入的糖分就要超标了。

“乱步。”布鲁斯叫了一声，他想乱步应该懂得他的暗示，要节制一点。

乱步拿甜甜圈的手顿了顿, 他纠结地看着已经被自己拿在手里的甜甜圈, 就不能吃了吗，放还是不放？

“放心吃, ”托尼·斯塔克自己也从袋子里挑出一个甜甜圈, 他拍了拍乱步的肩, “斯塔克管够！”

乱步悄咪咪地偷瞄了布鲁斯一眼，嗯，就当布鲁斯没有异议啦，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吃。

布鲁斯只好又提醒一句：“当心蛀牙，乱步，甜甜圈吃多了要去看牙医的。”

听到某个危险的词汇，乱步吃甜甜圈的动作僵了僵。

“什么蛀牙？”托尼·斯塔克不同意了, 他迅速反驳说, “斯塔克推的甜甜圈怎么可能蛀牙, 我蛀牙了吗？”

反驳完又把那包甜甜圈提起来放到乱步的面前, 挑衅地看着布鲁斯说：“随便吃！生了蛀牙我负责！”

“你是没有蛀牙, 但你有……”布鲁斯暗示地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的小肚腩。

托尼·斯塔克悄悄吸了吸小肚子：“没有，你看错了。”

“不，我都没说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说错了？”

乱步的视线在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的身上游移，吵起来了，那就没人管他了，反正蛀牙有托尼·斯塔克负责，只要不是看牙医怎样都行，所以他选择继续吃！

然而伸向袋子的手被人阻拦了，杰森的手拢了拢甜甜圈的袋子，乱步不甘心地用右手比了个二的数字，杰森无情地摇摇头，乱步发动眼神攻击，杰森思考了下，比了个一的数字。

一个就一个吧。

杰森放开了袋子，盯着乱步从里面拿出一个后，又收拢了袋子，顺便把袋子移远了一点。

＊

他们没有在纽约待多久，就回去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乱步做检查。布鲁斯打开探测器扫描乱步的全身，捕捉那段特殊的频率波动，再通过仪器匹配确定那段频率的位置。

在乱步的耳后？

蝙蝠洞的屏蔽仪一直开着。

“乱步，”布鲁斯用手碰了碰乱步两边的耳后，能对比出来右耳后的皮下有东西，“有谁动过你的耳朵吗？”

“没有，”乱步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又改了改回答，“可能有，但我忘记了吧。”

“有个东西在你的耳后，我需要把它取出来。”

“等等，布鲁斯，”乱步也用手碰了碰自己耳后隐藏系统的地方，“你为什么不跟系统谈谈呢？”

直觉告诉他，如果让布鲁斯把系统挖出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

假如谈的时候发现了不对，他就马上开屏蔽仪，把那个东西从乱步身上取出来。反正现在已经找到了那个系统在哪，也不怕它对乱步做什么。

乱步等布鲁斯关了屏蔽仪后问道：“系统？”

【我在。】

系统最近一直在沉眠积攒能量，同时也在监测乱步身边的危险。只要乱步的声纹确认，系统就会被唤醒。

“布鲁斯想跟你谈谈。”

【……】

系统的代码差点紊乱了，谁想跟它谈？

布鲁斯不是这个世界乱步先生的监护人吗？难道是谈谈乱步先生的教育？

【好的。】

系统观测了一下乱步身边的因素，没有危险。既然是乱步先生说的话，它会无条件地执行命令。

系统分了一部分数据到蝙蝠洞的电脑里，控制蝙蝠电脑发声：“您好，韦恩先生，您想和我谈什么？”

为什么没有触动他设置的警报？

布鲁斯把对系统的警戒值又调高了些：“你好，我想谈谈你在乱步身上的目的是什么？”

“保护他，刻入我代码的第一命令，就是保护他，”系统说完又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韦恩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娜娜。”

“娜娜？”

“是的，这是我自己取得名字，我很喜欢。”

布鲁斯暗自下了个结论，这一定是个成熟的人工智能，要是托尼·斯塔克在这里，估计就要不服地比较说他的jar最智能。

他又问：“之前你通过韦恩庄园的内网做了什么？”

同时，布鲁斯背着系统按了几个键，蝙蝠电脑开始记录系统的数据，他要让系统留久一点